，日后江柔若是也敢这么对待自己的时候，夜凌第一反应竟然是憎恶？
厌恶？
是啊！
就是憎恶厌恶！
这种情绪来的突然，甚至说是莫名其妙，夜凌甚至都想象不到，江柔若是真的敢这么对待自己，就像是云姝那样对待自己，他竟然是憎恶，是讨厌？
而不是像是对待云姝那样，哪怕十分的生气，却还是不舍得将云姝给怎么样。
说实话，当这样的带入和想法一产生，当夜凌发现自己对江柔的忍耐力并不怎么样的时候，他有震惊，有惊讶，有难以相信。
更多的还是，他明明宠爱了江柔这么多年，哪怕在他的心里，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这么宠爱的江柔。
可是——
他自认，自己虽然是皇帝，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常人，也是有血有肉的。
不管怎么说，江柔跟了他这么多年，哪怕他对江柔并不是真正的上心，也并不是真正的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