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夫人上前问道。
“正是,这下还比钱吗?我能用银子砸死你。”
“误会,误会,原来是同行呀,幸会幸会。”
吴大宝一听是西湖隐山王家,他的一个大胆计划从心里暗暗酝酿完善,便堆着笑说。
“切,老娘还能比他钱少?平时你不是处处显眼包,今个儿怎么这么怂?”
尤夫人可不明白,尤大宝生来就是号召力强的主儿,今个儿怎么被这毛小子比下去了。
“娘,你不懂,人家远道而来就是客,不红脸,不红脸,王兄请坐,咱俩边看戏边喝一杯,怎么样?”
“好,他乡遇故知,不,他乡交新友。不醉不归。”
王公子手一挥,让下人给尤大宝让了个坐。
“一坛老黄酒,请两位公子慢用,”
班主端来一坛几十年的女儿红。
“好好,你们开演吧,小兰给钱。”
尤大宝此时又充起大尾巴狼,叫小兰抢着付钱。
“尤兄不必客气,这个船本来就是我包下的,用不着再破费了。”
王公子号称笑面玉手,白净文质彬彬得如同女人。手持一把乌金宝扇,谈吐粗俗中也显得文雅。他想在异地,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那好,小兰就当那锭银子打赏给各位唱戏的小姐姐了。”
小兰不情愿地把银子给了班主,班主开心地接过钱,带着几位姑娘前来笑盈盈地对他们施礼表示感谢。
“大宝今天好假。”
尤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望着小兰。
“是哎,公子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