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春刚来到雪茹绸缎庄,想要问清楚三番两次坏自己好事的家伙到底是谁。
从一万一千埠钱盘下祥义绸缎庄开始,这已经是给自己挖的第二个坑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搞清楚那小子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如果只是个小鱼小虾,他不介意蒙个麻袋一顿乱棍,揍这小子个半死。
陈雪茹和秦淮茹看见侯春刚,心里不禁慌了起来。
林一凡耍了点手段,就把侯记绸缎庄的杂货铺生意给搞黄了。
现在侯春刚不会是来闹事情的吧?
幸好林一凡到后院仓库搬东西去了。
陈雪茹要给秦淮茹使眼色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离开柜台向后院走去。
“你们几个跟着她到后院看看。”
侯春刚对身后的狗腿子嚷嚷道。
“你们不能去后院!”
陈雪茹顾不得正在买布料的客人,展开胳膊拦住那几个狗腿子。
若换作别人,狗腿子早就一把推开冲过去了。
甚至还会一脸贱笑地揩把油。
现在明显要老实许多,他们都知道侯春刚和陈姑娘的关系。
“那姓阎的小子是不是在后院?老子今天跟他没玩。”
侯春刚要亲自到后院去看看。
陈雪茹也是拼了,拉着侯春刚的胳膊就是不松手:“你再闹我就报警了!”
她要争取时间,希望秦淮茹能尽快带着林一凡离开。
侯春刚的狠辣,陈雪茹是见识过的。
只要不闹出人命令,他们侯家有能力把事情摆平。
这就是可怕之处。
“姓阎的,是个男人就给子老滚出来,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本事!”
侯春刚一时摆脱不了陈雪茹,便朝着后院吼道。
“侯爷,要不要我们冲进去?”有脑子灵光一点的狗腿子问道。
不过也灵光不到哪里去。
如果他此时趁着陈雪茹无暇他顾,直接冲进后院,侯春光肯定会打赏的。
“你敢!”陈雪茹狠狠瞪了那小子一眼。
同时,腾出一只手想要把通往后院的屋门给掩上。
以林一凡的机灵劲,只要给他一点时间,肯定会溜之大吉。
她一边拉着侯春刚的胳膊,一边朝屋门处移动。
蓦然。
一个英俊的脸庞从门帘后边拱了进来,手里抱着两卷绸缎。
“草!”
侯春刚吓得原地起跳。
陈雪茹也吓得松了侯春刚的胳膊,双手捂住嘴巴。
就连几个狗腿子都向后退了几步。
这小子头这么铁吗?
自己都嚷嚷半天了,还有那个漂亮的姑娘到后院肯定报信去了。
这小子竟然没有逃跑,还他妈四平八稳地抱着两卷绸缎?
“哟,侯公子来了?我说谁没大没小地敢在这里瞎嚷嚷,是要买绸缎吗?”林一凡笑着打招呼。
把搬过来的绸缎放到柜台上,拍了拍双手,一脸喜庆。
侯春刚鼻子都气歪了,老子家里开的是祥义绸缎庄,虽然经营出了点问题。
就连你们这雪茹绸缎庄都是接手老子的侯记绸缎庄的。
老子是缺绸缎用的人吗?
“姓侯的,不对,你他妈到底叫什么名字!”侯春刚真的生气了。
被坑了两次,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
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林一凡,林,树林的林,一,一二三四的一,凡,平凡的凡。”林一凡一字一句地回道。
侯春刚半信半疑地盯着林一凡:“你,真叫林一平?”
“林一凡,平凡的凡。”林一凡纠正道。
侯春刚看着林一凡英俊的脸庞和那诚挚的眼神,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这小子面目清秀,五官端正,年龄和自己相仿,一脸的正气凛然,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
怎么就一肚子坏水呢?
坑自己接手祥义绸缎庄,现在砸到手里了。
又骗自己怀疑掌柜的,掌柜的卷钱跑路了,祥义生死难料。
就他妈连个名字自己现在还不知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
侯春刚撇嘴一笑,自以为是地说道:“林一凡?哼,你真以为老子会相信你叫林一凡?”
狗腿子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配合侯春刚表示不相信林一凡是他的真实姓名。
林一凡很无奈地摇摇头,正色道:“侯公子,我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我真的叫林一凡。”
“那老子还叫侯一凡呢!”
侯春刚抬杠的话,又惹得狗腿子一阵哄笑。
“我还叫赵一凡呢。”
“那我就叫刘一凡。”
“苟一凡报到。”
“孙一凡在此。”
“一群傻蛋。”秦淮茹嘟囔道。
这不是一群体傻子是什么?
你想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人家说了你们又不信,莫名其妙。
“陈老板,你家孩子他爸真的姓林吗?和我家孩子他爸一个姓,还别说,姓林的真的都很帅气。”
一位阔太太轻声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