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的故事讲不下去了。
两个女人为谁扮演女一号,谁扮演女二号发生了争执。
谁也不谦让,争着扮演妇女主任她妈。
“哎,谁把灯熄了?”秦淮茹惊呼道。
“还能有谁?用脚后跟想想就知道是县长干的。”陈雪茹嘴快。
“闺女,这个县长可不是好东西,离他远点。”秦淮茹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是谁的手?”秦淮茹再次惊呼道。
“这黑灯瞎火的,上炕都费劲。”林一凡趁机混水摸鱼。
打开透视眼,方圆几十里都瞧得清清楚楚。
这点漆黑,对普通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对林一凡来讲根本就不存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到毫米。
她真怀疑林一凡是故意的。
“这么黑我什么也看不见,你们往里边去,免得碰着你们了。”
林一凡憋着坏笑。
万事开头难。
陈雪茹脊梁都贴着墙了。
她感觉到一个东西蹭到了自己右脚处,她感觉那应该是林一凡的屁股。
心中窃喜,黑暗中用力蹬了一脚。
“哎哟!”秦淮茹惨叫一声,双手扒着炕沿,差一点掉到地上。
“林一凡,你瞎呀,差点把我踹下床。”秦淮茹说着话,倔强地爬上炕。
“我没有踹你呀,媳妇,我怎么舍得踹你呢。”林一凡快要憋不住了。
因为他看见了一脸惶恐爬上炕的秦淮茹,伸手小心地探着路。
陈雪茹则是捂着嘴巴偷着乐:“林一凡,玩归玩,不能踹人啊!淮茹,你没事吧?”
秦淮茹还在摸索:“没事,幸亏我机灵,没有掉下去。”
那是没有掉下去吗?双脚都踩着地了。
……
天刚蒙蒙亮。
林一凡睁开眼睛,瞅了瞅酣睡的陈雪茹和林淮茹。
他摇了摇头。
一加一不一定等于二。
掌心紫气萦绕。
林一凡用手掌轻轻覆在她们的腹部,不知道有没有用。
起身下炕,活动了一下筋骨。
精神异常!
九转洗肾丸如此神奇吗?
遇强则强。
洗漱后,买了早饭送回来。
在大腚上打了两下,连个回声都没有。
帮她们盖好被子,林一凡才骑着自行车上班去。
娄氏钢铁厂。
医务科。
“一凡,今天就咱们两个人上班吗?”钱不满百无聊赖地问道。
“领工资的不就是咱们两个吗?”林一凡把钱不满问住了。
钱不满瞅了林一凡一眼,欲言又止。
他很想问一下,昨天他说的六百五十块钱的药材钱全给自己是认真的吗?
最终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一凡,咱们这样看病,工人是得了好处,可这里边难免有好吃懒做、专爱占小便宜的家伙,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
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有身体屁事没有,专程来搞吃喝的家伙。
“老神仙,您老人家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这事能难得住您?”
林一凡免费送给钱不满一个大高帽子。
“别拍马屁啊,我老钱悬壶济世只求治病救人,可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
钱不满嘴上自证清白,心里却美的不行。
别说是人,身在江湖就是狗都得小心提防着点。
那些年,他可没有少吃狗肉。
“缺德的前提首先得有德,没有德的人压根就不存在缺不缺德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对您坚信不疑。”
林一凡很认真地说道。
“你小子说话挺有哲理呀,我感觉咱俩之所以能在一块工作,应该就是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钱不满一点也不吃亏。
“自信点,把应该两个字去掉,咱爷俩就他妈一路货色。”林一凡一点也不嫌弃钱不满。
“有点文化好不好,咱们这叫志同道合。来走一个。”钱不满举起泡了半杯枸杞的搪瓷杯。
两个人果然志同道合,就连杯里的枸杞都一样多。
“老神仙,您老人家光棍一条,泡这么多枸杞干什么?”
“不是你给我泡的吗?”
“我泡你就喝呀?”
“虽然你是小辈,面子总还是要给一点的吧。”
……
“老易,厂里医务科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易中海一刘海中并肩而行。
自从当了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两个人上下班几乎形影不离,也不知道都在嘀咕些什么。
“就是动不动开十五天药那件事吧?胡闹!老刘,你信不信,这几个人迟早滚蛋,别说什么和娄老板这关系那关系的?那娄老板的钱是大风刮的吗?”
说起医务科,易中海心里就很是不爽。
同一个车间里的工人,昨天下午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都跑了一趟医务科。
这么折腾,娄老板能容忍他们?
懂点医术真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可以为所欲为了?
想起林一凡给一大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