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时瞅着本本分分的,骚起来和贾张氏有得一拼。
“不用了吧,我一个女同志,不方便。”
一大妈高秀兰羞答答地扭捏道。
对对对,和那中年男人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副德性。
装的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把贞操看得比命还金贵。
“咦,人一凡是医生,把把脉而已,大方点。”
易中海急忙开始申斥媳妇。
刚才林一凡又是等着喝喜酒,又是等好消息,把易中海说的好像明天都能当爹了一样。
只要一凡给秀兰把了脉,说出同样有把握的话。
他就打算今天晚上豁出老命,也要把地翻好,为老易家开枝散花。
“真要摸啊,不是,真要诊脉啊?”
高秀兰犹豫着把手放到桌子上,难为情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诊个脉又不会掉块肉,装什么装?
林一凡抬手搭在脉搏上,面无表情地瞅着屋门口的方向。
左手中指则是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嗒地声音。
易中海的小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跟着他敲击桌面的节奏,越跳越快。
目不转睛地盯着林一凡。
不对啊。
他发现林一凡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眼珠子也开始左右转动。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刚才给自己把脉的时候,片刻后,他就开始眉开眼笑了。
易中海的手心已经湿了。
“啪!”
林一凡的左手停止敲击,轻轻拍打在桌面上。
易中海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目露恐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