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丁菊来大院对质,那不就什么都搞清楚了。
“易叔,这种事情让人家一姑娘家来大院不合适吧?”
林一凡继续说道:“依我看不如到厂里或者到东旭他小姨家去最合适。”
“去煤球厂,我愿意到煤球厂去自证清白。”
何雨柱求生欲极强地说道。
这种事情无论真假,到了丁家那不得先脱层皮呀。
东旭媳妇姐妹好几个呢。
易中海瞅了瞅何雨柱家里:“那就去煤球厂。”
他也不知道何大清在不在家里,反正这个人最好不要得罪。
“东旭,马上就入冬了,大院里烧的煤球你留心着点儿啊。”
大家要去煤球厂的时候,贾张氏说道。
她这是在给大家传递一个信号,贾家有人在煤球厂上班。
要想买到好煤球,就得长着点眼色。
“她贾婶,还是你忧着大院里的人。”
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
“小事情,东旭两口子都在煤球厂上班,还能少了大家煤球用不成。”
贾张氏卖弄道。
“呃,老嫂子,能不能搞点便宜又耐烧的?”
阎埠贵可不跟着他们到煤球厂凑这个热闹,但是有便宜沾的时候,他可是不甘人后的。
“有啊,不过得分情况。”
贾张氏白了阎埠贵一眼:“中院和后院的肯定都有,至于前院的嘛,到时候再说吧。”
“他贾婶,到时候给我家多留着点,去年的煤球到春节就烧没了,都冻出疮来了。”
“对对对,我家也是。”
中院和后院住的人这下开心坏了,都厚着脸皮讨好贾张氏。
阎埠贵吃了闭门羹:“呸!小人得志,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
吃了晚饭,林一凡以外出就诊为由,骑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喧嚣了一天的煤球厂,此刻终于安静了下来。
除了住在厂里值班的人员外,其他人都回家去了。
夜色渐浓。
林一凡躲在黑暗处盯着煤球厂的仓库。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会让人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
但林一凡不会。
打开透视眼,黑夜和白天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等到快十点的时候,才看见有人提着马灯向仓库走去。
这下放心了,还以为今天会扑个空呢。
林一凡翻身进了厂里,直奔仓库。
空旷的煤球厂,他并不陌生。
还是那两个黑皮箱子。
敌特分子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熟练地开始发电报。
事不宜迟。
林一凡握紧手里的木棒,绕到敌特分子的身后,一棒子砸下去。
那小子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就这菜鸟,还做什么敌特工作。
林一凡打开另一个箱子,一排排的小金鱼。
这小子也是有意思,你发电报就发电报吧,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一箱子小金鱼放在旁边?
林一凡也不费脑子思考这些问题。
跑路才是最要紧的。
提起箱子都走到了仓库门口,又折了回来。
也许有意外收获呢?
他伸手在那小子腰间摸索着。
果然。
一把小手枪,硬梆梆的。
有这玩意儿防身,走夜路胆子就壮了许多。
瞅了一眼电台,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收拾残局了。
一箱子小金鱼和小手枪放在空间。
林一凡哼着小曲回了家里。
还不忘给秦淮如捎带一碗热乎乎的馄饨。
“这么晚了吃馄饨,会长肉的。”
秦淮茹小声埋怨,眼里却是馋得紧。
“说的在理,吃得跟贾张氏一样,圆滚滚的确实不好看。”
林一凡说着假装坐下来要吃馄饨。
“哎,算了,长肉就长肉吧,总不能辜负了凡哥的一片好意。”
秦淮茹坏笑着夺过汤匙,这种美味小吃太馋人了。
“一凡,你说他们谁在撒谎?东旭他们说何雨柱勾引丁香的妹妹,可丁香的妹妹说给她诊病的不是何雨柱?”
秦淮茹的舌头抖动,馄饨在嘴里翻滚着。
有点烫。
“从非即白的理论来看,他们当中肯定有一个人说谎了,至于是谁,关我屁事?”
林一凡双手撑着下巴,盯着秦淮茹享受美味。
“真不关你的事?”
秦淮茹自顾自地吃着馄饨,头也不抬地问道。
草!
这是怀疑我了?
林一凡第一反应是媳妇怀疑自己了。
没有道理呀。
难道在她心目中,自己就是个沾花惹草的二流子?
“开什么玩笑,家里有你这个如花似玉、勾人魂魄的小妖精,我还会到外边招蜂引蝶?”
林一凡试探性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不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吗?”
秦淮茹抬眼瞅了瞅林一凡,继续说道:“我相信你不会在外边乱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