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大院里就恢复了生机。
个男人以上厕所为由,早早地就在院子里溜达开了。
昨天秦淮茹实在太惊艳了,如果不是家里的老娘们管得严,估计都会到前院听墙根。
只有像刘光齐、阎解成这些还没结婚的愣小子是自由的。
“傻柱,傻柱!”
何雨柱刚来到院子里,就被人喊住了。
傻柱揉了揉眼睛,昨天睡的太晚了。
三个男人凑了上来:“傻柱,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快说说。”
“也没什么情况,就是,就是时间有点长,大概一个多小时吧?”
傻柱还记得昨晚回去的时候,三个人的腿都蹲麻了,揉了半天才都走回去。
“你小子吹牛皮的吧,一个多小时,那不得秃噜皮了。”
大虎嘲笑道。
“大虎哥,不要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是不存在的。不信,你问光齐去啊。”
傻柱白了大虎一眼,满是不屑。
“就是,大虎,你十分钟,别人就也得十分钟啊。”
“去去去,别拿老子开涮。”
大虎骂道。
这时候,刘光齐和许大茂从后院走了过来。
两个人还在争吵着什么。
“光齐,光齐,快来说说昨天的情况。”
大虎招呼着刘光齐。
刘光齐嘟嘟囔囔地走过来,对着傻柱说道:“大茂这小子说昨天晚上贾东旭家闹得最凶,居然没有跟咱们说!”
分工很明确,就是为了有福同享。
结果这小子吃独食去了。
“大茂,快,怎么个凶法,快说来听听。”
大虎他们朝许大茂围了过来。
……
听完四个毛孩子的讲述,大虎摸着下巴的胡茬子,陷入了沉思。
“老子今天不出门了,到时候看看这俩娘们,就知道你们谁说的是真的了。”
不得不佩服大虎经验丰富。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晚上听的再热闹,都不如亲眼看看那娘们深一脚浅一脚走路的样子。
日上三竿。
上班的都上班了。
上学的都上学了。
照顾孩子的都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溜达。
就是没有看到两家的新媳妇出门。
“不会是下不了炕了吧?”
大虎瞅了瞅旁边蹲着的二狗。
“草!这么不是人吗!”
二狗心中很是生气。
“二狗,不出门找事干,蹲在那儿等活儿呢?”
贾张氏发现大虎和二狗都在那蹲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忍不住打趣。
“我说老婶,你家东旭是没见过婆娘吗?这太阳都晒屁股蛋子了,也不见起床,就知道抱着媳妇困觉。”
二狗说道。
“你懂个屁!不困觉,我怎么抱大胖孙子?”
看来贾张氏心情不错,没有对二狗子破口大骂。
里屋的丁香被院子里的吵闹声惊醒,实在忍不了了。
抱大胖孙子?抱你大儿子去吧!
昨天晚上,自己和你那宝贝儿子差点打的头破血流,怎么抱孙子?
老娘又不是雌雄同体,怎么怀孕?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就出了屋门。
中秋的上午清爽宜人,她抬头迎向不温不燥的朝阳。
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丁香,你这是要去哪里?”
贾张氏瞅着儿媳妇要出去,便问道。
“回娘家。”
丁香不咸不淡地回道。
“你等一会儿,让东旭陪你一起回去啊。”
新婚第二天,哪有一个人回娘家的说法。
“不用了,他昨天晚上折腾到挺晚,让他再睡会吧。”
丁香说完,背着挎包,大踏步离开了中院。
“看见了没?多知道心疼东旭,这女人呀就是欠收拾,收拾好了乖着呢。”
贾张氏乐呵呵地卖弄道。
不对呀,大茂不是说昨天晚上闹得挺凶吗?今天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是应该看见深一脚浅一脚的小碎步吗?
二狗挠了挠头,看向大虎。
大虎突然咧着嘴乐了:“大茂还是个小屁孩,他说的凶也许不是我们想象的凶。”
二狗更不明白了,洞房花烛夜,初次体验的小夫妻还能有什么凶?
二人跟随东旭媳妇的身影来到前院,正好碰到打开屋门来到廊檐下伸懒腰的林一凡。
两个人没有和林一凡打招呼,他们只是想想看看一凡媳妇起床会是什么样子。
林一凡洗漱完毕,一个人出了院子。
两个街溜子就大大方方地在前院溜达。
直到林一凡买了早饭回来,然后再次离开院子。
他们俩都没有看到秦淮茹的身影。
“这个像是有情况啊。”
大虎凭经验推测,傻柱说的一个多小时应该是真的。
屋里,秦淮茹坐在床上,理了理鬓角的发丝,瞅了瞅旁边椅子上的早饭,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