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意外秦钰的回答,凤眸里暗色未消,“乖。”
执念终究是将爱意扭曲,成了不正常的病态占有。
他们不一样,他们都一样。
四目相对,秦钰笑得欢喜。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定是要将人压在窗边的。
可众目睽睽之下,他就算刻意拉近了距离,也同黎安保持了半步的身位差,只因黎安还没亲口认同他们的关系,没允许他在公开场合越过这半步的距离。
已将人纳入自己监守范围的恶犬,并不在意这没被允许的半步距离,他只要无人能越过自己,靠近自己的瑰宝,总能守得自己在意的那人,允他跨过这半步距离。
守不到,那就一直守着。
背了人眼时,恶犬总归是能尝到肉味的。
秦钰低垂了脑袋任黎安将手放在他头顶,上扬的唇角彰显着势在必得,以欣喜藏起眼底满溢的占有欲。
黎安将他的小动作全看在眼里,却默不作声地放纵,正如当年他默不作声地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