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的就是手腕这里,已经疼得快没有知觉了。
周末看着高高肿起的手腕,心道:这应该不用去医院吧。
就这么点儿小伤去医院好娇气哦,会被人嫌弃的吧。
他抿抿唇,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来一瓶红花油,倒出来了一点在手心,龇牙咧嘴地揉着手腕,没揉一下,钻心刻骨的痛便更痛一分,没一会儿,痛出来的冷汗便打湿了新买的衣裳,周末疼得眼睛都花了,赌气似的又把红花油扔回抽屉里:
一点儿也不好用!
周末只觉得痛得眼花,一只手揉揉眼睛,结果没想到手上沾满了红花油,一瞬间泪流满面,更生气了,周末觉得他可能真是个智障,非常赌气地往被窝里一钻。
睡一觉!睡一觉总好了吧!
睡一觉起来就不疼了!
周末本以为手腕上钻心的痛没那么容易睡着,谁曾想可能是年轻身体好,一倒头眼皮就开始打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直接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再一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后,手腕已经肿胀发木,周末试着动了动,还是疼的,但是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不禁有一些得意洋洋:我就说不用去医院吧!
可把我厉害坏了。
到了要去遛狗的时候,周末爬起来忍着痛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还顺手拿了一块中午送上来的馒头吃,馒头已经有一些干硬了,但是味道还好,周末就这么咬着干巴巴的馒头美滋滋地出去约会。
傅言之还是在那个路口等他,胖胖乖乖地坐在他的脚边,见周末来了摇着螺旋桨似的小尾巴就往他身上扑,周末乐呵呵地撸他的头:“诶呦,胖胖,你怎么又胖了?”
傅言之不是很赞同地看着他:“那馒头都干了,可以换一个东西吃吗。”
“没事。”周末把最后一块馒头扔进嘴里,还乐呵呵地去贴傅言之:“我们走吧。”
谁承想傅言之眉毛一拧,神色瞬间凝重起来,他伸手将周末的右手轻轻抬起,语气是周末从未听过的严肃。
他问:“周末,你的手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