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在身后,衣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肌肤,看似慵懒的打扮中透着满满的野性。
“你……要干什么?”
温伯懿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步步逼近,他掐着她的喉咙,眼中似乎要生出刺来将她千刀万剐了去。
“陛下不喜欢这样吗?”
“还是说,陛下没有尽兴,竟要将解药吐出来。”
“温伯懿,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解还休嘶吼,满眼猩红,想要在气势上压他一头让他冷静。
“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温伯懿醋意爆发,掐住她喉咙的手不免加强了力道,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额头上的青筋乍现,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双手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开绳子的束缚,奈何手都磨破了也催动不了内力,手腕被磨出了血在水中散开,开出了一朵朵刺眼的红花。
渐渐的,她不再挣扎,呼吸也变得羸弱,滚烫的泪珠落在他手腕上就像是一把把刀在他心尖剜割。
“我……恨你……”
这三个字像是一颗刺扎进他心窝,恨我?你凭什么恨我?!
他松开,眼中的戾气丝毫不减。
“若是恨,能让你记住我,何尝不是一种好。”
恨就恨吧。
既然是恨,就让你更加深一点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