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给了个官做,本想着一辈子平平淡淡就过去了,谁知道快要退休了闹这出。
“昨日我走后可还有其他人进来过?”
“绝对没有,钥匙只有我有。”
陈景做事一向谨慎,拍着胸脯保证。
“你昨天和柠宽喝酒了?”
解还休今日在朝堂上看见柠宽中毒也不轻,兴许是昨日两人一起饮了酒。
“是,怎么?将军怀疑柠大人?”
陈景立刻否决了她的怀疑,柠宽也算是和他在官场上出生入死的好同僚了,与解缙也是要好的。
“将军,柠大人和你爹与我那是铁三角的关系,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兴许是我多虑了。”
解还休盖上白布步伐沉重的走出停尸房,陈景跟在身后拉住她急声劝住。
“将军,这是有人要害你啊,得早做打算。”
她摩挲着腰间的锦带,心中已有自己的盘算。
“哎哟~我这乌纱帽都快要保不住了。”
“放心,不是还有我给你垫背么,你大可不必担心。”
解还休疾步走出监察司,跨上马直奔回府,温伯懿正在房内收拾她的衣物,发现枕头下压着她的贴身匕首,正想替她收好却看见匕首镂空的鞘身底端沾了血,抽出一看那黑红的血都凝在了匕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