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丛宽被抓(1 / 2)

“官家做事,还需要什么道理吗?”衙役瞪了阿玫一眼,陈在面无表情地侧身挡住他的视线,就见那人再次堆起笑脸,“公子,县令大人吩咐的,小的们也不敢多问呀。”

“具体原因,不如去县衙门口瞧瞧?”

县衙距离小馆有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因此,众人没发现县衙门口已经闹了起来。

留下吉佳后,几人赶往县衙,果真见门口聚集了许多人。

阿玫挤不进去,便向身侧之人打听,她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才发现那人居然是卖糖饼的婶子。

婶子瞧见她,急忙拉着她的手,开始叨叨,“听说是抓到杀死刘老二的真凶了!”

“哎呦呦,你说造孽呀,谁好人能把人砍成一滩烂泥?简直比杀猪匠还没同理心!”

婶子的声音不算小,人群中的杀猪匠听见了,高声喊道:“俺只杀猪,俺可没那胆子杀人!”

在一片喧闹中,县衙的门开了,衙役们架着一个人走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人,再后面就是知县。

阿玫踮脚看了看,第一眼就看到了被架着的丛宽。

丛宽面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城民们在看到他时,每个人脸上都是不可思议。

丛宽一家子在城中的口碑很好,他为人老实能干活,经常帮邻家免费做活还不要工钱,对娘子也好,儿子也聪慧。

没人想过,砍死刘老二的居然是丛宽。

人们沉默了,纷纷交换着目光,不知是谁起头,大喊:“不可能!”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大家都觉得,这样沉默又本分的人定然是做了替罪羊。

阿玫却没吭声。

她记得,丛宽正是由于刘老二之事,才决定从小馆中搬出去,为此根本没有顾忌戚三娘的感受。

想到这,阿玫突然意识到:戚三娘呢?

她立刻环顾四周,一旁的婶子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合上了半张着的嘴,小声道:“三娘在家里没出来呢。”

“鲁大哥说,一姐在家陪着她,不碍事的。”

她似乎早就知道丛宽是凶手,只是一直在装傻。

阿玫没戳破,心情却沉重了。

城民们愤怒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以至于衙役不得不敲响一旁的堂鼓,来压下人们的声音。

丛宽始终一言不发,他的唇紧抿着,本就有些凶恶的双眸在此时更是泄出愤怒的神色来。

大家瞧见了,渐渐安静。

知县开始宣判刘老二之死的处理结果,跟在丛宽身后的车夫也站出来作证。

人群鸦雀无声,只有知县的声音在巷子中不断回响。

宣判结束,知县收起卷宗,问丛宽为何要这样做。

丛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他额间落下。

知县转而又去把车夫旁边的那人拽了出来,没了遮挡,阿玫才瞧见此人的模样很眼熟。

正是昨夜去小馆内,花了三十两买下剩余鱼干的徐氏家丁。

家丁浑身不住地颤抖,半天才哆嗦道:“是……是刘老二想娶妻,但银子不够,然后就想……”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双腿抖得跟筛子一样,“想,让其妹子二嫁。”

知县问:“刘老二的妹子是谁?”

一直不吭声的丛宽突然开口,“我娘子。”

四周一片哗然。

丛宽恶狠狠道:“他们一家在我娘子幼时就把她抛弃,若不是遇到贵人,我娘子也活不到现在!”

“现在没了钱,又想强行拆散我们家,还想逼迫我娘子二嫁!”

他的声音越来越悲愤,最后仰天怒吼,“这样的人,砍成肉泥都是手下留情的!”

澄县地处北方,虽是秋时,县衙院中的树却早已干枯。

随着丛宽这一声落下,树上鸟惊,成群地飞起,黑压压地往四下逃窜。

城民们默默注视着知县,知县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若论伦理道德,那自然是刘老二有缺失。

可丛宽毕竟是杀了人,他是凶犯。

哪怕有正当的理由,也不能掩盖他杀人的罪行。

四下死寂。

突然,阿玫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顾羡眼疾手快地将她扶起,蹙着眉看向一个步履蹒跚的阿婆。

人群被她挤得四散开来,人们的目光不善,在认出她是谁时又纷纷惊恐。

这人不是死了吗?

知县也看见了阿婆,认出这人是刘老二的娘,倒吸一口气。

她居然没死?

这阿婆不知经历了什么,整个人变得比之前更加疯癫,她直冲上县衙的石狮子旁,却被衙役们拦下。

见推不开,她就上嘴去咬,咬得衙役手臂上鲜血直流,不得不松了手。

她趁机跑到知县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官老爷可不要听信旁人的言论呀,我儿可不是那卖妹娶妻之人。”

知县往后退了一步,“可你分明来过县衙,去寻你那‘走失’多年的女儿。”

“我们卷宗上是有记录的。”

“你的说法站不住脚。”

知县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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