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永刚两人从吉甫村出来,马上驱车前往达曼新村。
据说那里居住的达曼人比夏尔巴人还要神秘,而且他们还都是中国最年轻的公民。
据度娘介绍,“达曼人”的称谓来源于其先人的骑兵职业。
在藏语中,“达”的意译为“马”,“曼”为“军”或“多”,“达”和“曼”组合起来就是“骑兵”,意为“古代骑兵的后裔”。
相传,公元1791年,清政府和廓尔喀(达曼族)之间发生了战争。
那时候的清政府兵强马壮,因此两军对垒,廓尔喀很快便一溃干里。
战后,有200多名失踪的廓尔喀骑兵滞留边境地区,一直没能回到故土。
为了躲避清政府的追杀,他们决定远离故乡,隐姓埋名,而他们最终落脚的地方就是现在的中尼边界的吉隆沟。
从此,这200多名达曼人就一直游走在中尼、中印边境,没有国籍,没有土地和住房,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被称为“东方吉普赛人”。
有人说达曼人是尼尔泊人的后裔,但他们的长相与传统的藏族人迥然有异,他们的眼睛是蓝色,且大而深,鼻梁高挺,显示他们应该属于典型的欧亚混血的白色人种。
由于他们长期生活在藏族地区,与藏族混居,服装、语言(有他们本民族语言,但通常说藏语、用藏文)通常难以分辦,他们宗教、习俗都受藏族影响,但看待宗教又不如藏族人虔诚。
另外,他们的生活还保留着一些原始公社遗迹,又不同于其他任何民族,因此这些达曼人显得特别神秘。
当然,达曼族人能够在吉隆沟这个地方生活繁衍生息几百年,也是有着自己的一技之长——打铁。
因为他们制作出来的铁制品非常精良,他们自己家中的锅碗瓢盆、以及女孩子的装饰品,都是自己亲手制作。
也正是因为他们这一手精巧的制铁技艺,才能在没有户口、没有房子、没有国籍、没有土地的情况下,与当地人和睦相处,并以此为生。
十几分钟之后,虎永刚两人就来到了达曼族人居住的地方——达曼新村。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排排新建的土木结构的二层楼房,道路也全部是新铺装的水泥路面,家家户户通了电、用上了自来水。
据说这里原来属于吉隆镇冲堆村下属的一个村民小组,总共只有47户86人,全部都是达曼人。
2003年经国务院批准,这些达曼人加入中国国籍。
2004年,中国政府正式接纳他们为中国公民,并且出资修建建立了达曼新村。至此,他们终于有了身份,有了一个安稳的家,也成为了中国最年轻的公民。
而在此之前,达曼人居住的房屋大多是用石块垒砌,上面盖着木板、茅草,房屋低矮,光线无法照入房中,房内黑暗阴沉。
此外,在他们没有成为中国公民之前,大都是租借上世纪60年代西藏民主改革时期,国家分配给藏民的房屋,这些房屋破败不堪,年久失修。
现如今,他们不仅住上了新房,有了安身之所,孩子还可以上学不用交学费,从幼儿园到高中,吃、住、学习费用都由政府承担。
要知道,从前的达曼人,文盲率高达90以上。
虎永刚两人走在村里,发现这里的打铁铺十分密集,虽然店面都不大,但每一家店铺的生意都非常火爆。
听村里人说,因为多年来互为邻居,也让当地藏族人和达曼族人建立了颇为密切的联系。
当地人常常会把自己家中受损的铁器,拿到达曼族人这里修理。当地人需要锅铲、镰刀等生产生活用品的时候,达曼人也会直接上门服务。
除此之外,达曼新村也开始涌入现代化的气息,村民家中用上了电器,村里修建起了大型超市,据说还开始筹建商品房。
虎永刚和宁静都有些感慨:这也只有在繁荣强大的中国才能做到啊!要在其他国家,只怕他们已经沦为了真正的“吉普赛人”,依然在流浪呢!
接下来的行程是前往乃村。
据咖啡说,那是每个到吉隆游玩的人的必去之处。
乃村,一个与神灵有关的地方。
“乃村”,在藏语中的意思是“神灵开光过的圣地”,又或者是“大山顶上的圣地”,被人们誉为“雪山顶上的人间天堂”。
而整个乃村就是一个自然天成的观景平台,在那里可以观赏草地、雪山、林海、云雾、日出、高原上的田园风光和佛塔经幡,领略独具特色的民俗风情。
乃村在吉隆镇南部,大约有7公里的山路。
就这短短的盘山公路,却让虎永刚两人惊喜不断。
路畔山间的景色秀美自不必说,行不多远就看到了一队藏羚羊,大摇大摆地穿过公路。
这也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到藏羚羊。
等藏羚羊过去后没几十米,看到了一群藏野驴在山间草地上悠闲自在地享受着小草。
再行不远,又看到一群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猴子,或休闲地坐在路边的灌木丛中,或旁若无人地直接坐在公路护栏上。
虎永刚笑道:“这真是‘猕猴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