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大家讨论如何在亚东游玩。
咖啡问虎永刚:“你们对亚东做了什么攻略吗?”
虎永刚笑道:“我是铜匠挑子下乡,走到哪响(想)到哪,从来不做什么攻略。”
“你们真是随性啊!”上海男人感叹一下。
“那亚东有什么地方吸引你们过来呢?”一个广州好奇地问道。
虎永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只不过是我们这次的行程是走边境线,这亚东和两个国家交界,我们就来了,主要是想看看国门,能出境搞个一日游什么的,就更好啦。”
那北京老头说:“我们也想看看亚东的国门,咖啡啊,要不我们就先去那里吧。”
咖啡说:“亚东虽然和两个国家交界,但中国和不丹王国还没有建交,所以也就只有一个和印度出入境的乃堆拉国门。
国门在40公里外的乃堆拉山上,去那里可以经过噶举寺、巴夏遗址、花海银河瀑布几个景点。
如果你们不去亚东沟、不进原始森林,也不去泡温泉,这几处也是亚东的主要景点,那大半天的时间就足够了,下午我们就可以去下一站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会儿,马上决定,去一下乃堆拉国门就行了,照顾那一对北京老人。
出了县城,就开始爬山。虽是盘山公路公里,但路况良好,据说是上海援建的,山间正在兴建的民居和村道,也是上海人投资。
这让那对上海夫妻顿时就有了自豪感。
车行山间,一路青山绿水,空气清新,但海拔也是一路上升。
咖啡笑言,等从县城的2600米,上升到4600米,我们的目的地也就到了。
走了大约10公里,右侧山腰出现了一座寺庙,那就是小车队的第一目标—噶举寺。
这又是一座要收门票的寺庙。
虽然只有15元/人,但还是惹得宁静意味深长地看了虎永刚一眼。
虎永刚视若无睹:你不就是想嘲笑我说的,西藏的寺庙不收门票吗?我就当不知道。
据介绍,这座寺庙的建筑风格,是木阁楼歇山式屋顶结构。
它始建于1747年,由噶举派僧人珠旺阿达和贡玛丹增创建。
寺院的规模不是很大,东西长约50米、南北宽约米,四周是3米高的土坯砖墙。
寺庙大殿为平面呈“凸”字形,殿中经堂面阔3间进深3间,主要供奉的是莲花生大师泥塑像。
大殿的两侧为护法神殿,东西两壁绘有金刚持、依怙神、吉祥天母等神像。
大殿的上一层为噶举颇章及活佛住房。据说该寺活佛已传承了十一代。
离开噶举寺,上行10多公里,路边出现了一个观景台,众人下车观赏杜鹃花海。
这里的杜鹃花季是每年的6—8月份,长达三个月之久。
只见远处的雪山白雪皑皑,近处的杜鹃争奇斗艳,倒也相映成趣。
拍了一些照片后,咖啡要带众人上山,说是去看什么银河瀑布。
宁静不想爬山,虎永刚也已对瀑布无感,就在下面等候。
半小时后,咖啡带着他们下来。虎永刚看了一下他们拍的照片,也没见有什么特别之处。
众人准备上车之时,咖啡指着下面不远处说:“下面还有一个巴夏遗址,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对于这种历史遗迹,虎永刚和宁静都比较感兴趣,忙问道:“是哪个朝代的?有些什么呢?”
咖啡说:“那是清朝时期的,也是西藏第一个海关的遗址,现在也就剩下一块‘亚东海关遗址’的石碑,还有几座当年建筑的断壁残垣和穿越遗址的驿道。
另外就是还有三棵古松,据说是当年莲花生大师在那树下修行。其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众人一听,都有些失望,又听说下去还要走蛮远的山路,一致表示不去了。
说话之间,山林忽然窜出一群长尾猴,大摇大摆地走上公路,一点也不怕人,就大模大样地走到众人跟前,有一只还跳上了咖啡那部陆巡的引擎盖。
几个男人都兴奋地拍照、拿水果逗猴子玩,两个广州却吓得花容失色,直往咖啡身后躲。
咖啡笑道:“这些猴子不伤人的,你们怕什么呢?又不是遇上了野人,要抢你们去做压寨夫人。”
“啊?这里不会有野人吧?”一个胆战心惊地问道。
“亚东还真的有野人。”咖啡点头说道,“中央电视台、西藏电视台、《自然》、《西藏文学》等媒体杂志,都有过相关报道。”
“这是真的啊?咖啡兄,你有没有见到过野人?”众人全都兴趣十足。
“我是没有那么幸运,”咖啡笑道,“不过亚东有很多人见到过,有人还拍到了照片。
这西藏的“野人”之谜是“世界四大谜”之一,历来被各界人士所关注。而喜马拉雅地区,就是世界上‘野人’活动的中心地区所在。
中央电视台野人摄制组,在调查中发现,有大量的野人踪迹出现在亚东沟里,科学家也对这种情况作出合理的解释。
据说亚东这儿的‘野人’活动很频繁,最近几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