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
两人闲着没事就聊了起来，郑钱把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原原本本都跟陈菲茹说了一遍，陈菲茹听得眉头越皱越紧。
“这么说，你们知道那里是养尸之地，但没有找到养尸的幕后操纵者？”
“嗯！”
郑钱用力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
“我不像杨彦会法术，我啥也不会，唯一能做的就是蹲在一个地方不动，这样他们就容易找到我，也不用在现场为了保护我而耗费精力。”
陈菲茹点了点头，郑钱的做法是比较明智的。
“你早点休息，我先上楼玩会游戏。”
郑钱跟陈菲茹打招呼，陈菲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脸上微微泛红，让郑钱都不敢看。
可以说是像逃跑一样上了楼，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心里却在哀叹，哥每个月收入都六千多了，怎么就没有妹子看上呢？
咔嗒一声，门开了，杨彦走了进来，那冷冰冰的表情让郑钱感觉空调温度直接从二十六度降到了十六度。
“情况很不好吗？”郑钱问道。
杨彦拿了睡衣说：“我先去洗个澡，回头再说。”就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让郑钱没法静下心来玩游戏，不知道杨彦出去碰到了什么事，回来脸色这么奇怪？
郑钱打开门，楼下的灯都关了，客房黄远进房间的门下，还有灯光透出来，郑钱干脆跑到楼下去找黄远进。
敲开黄远进的门，显然郑钱没想到黄远进在自己房间里也很规矩，床单一点褶皱都没有，被子也叠得方方正正，很像军人住的地方。
“找我有事？请坐吧。”黄远进对郑钱来找他有些意外。
“你们……”郑钱试探着问道：“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吧？”
黄远进笑了笑，反问道：“遇到和没遇到，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郑钱愣了一下，才明白黄远进说的意思，对于自己来说，他们俩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看到郑钱有些沮丧地低下头，黄远进笑道：“我们没碰到什么事，今天遇到的那个女鬼交流得也很顺利。路上碰到了两个野鬼，我和杨彦把它们都送走了。”
黄远进说的送走，自然是把鬼魂送到该去的地方。
回到卧室，杨彦已经洗完澡坐在床上，平板电脑刚支起来。“现在还早，要不你先睡，我开小灯就行。”杨彦对郑钱说。
郑钱叹了口气说：“对于你和阴差来说，我就是那个没用还总给你添麻烦的吧？”
杨彦转过头，盯着郑钱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呢？别是出去上个班，中邪了？”
郑钱烦躁地拍开杨彦的手，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让我有阴阳眼，可偏偏就有了，只能看见，别的什么本事都没有，这算什么事啊！”
杨彦抬起头斜眼看他说：“你也来大姨妈啦？除了抱怨就是抱怨，我昨天教你的咒语你都学到哪儿去了？”
一提到咒语，郑钱马上打起精神，笔直地躺着，嘴里念念有词，轻声反复背诵着。
见郑钱有事做，杨彦埋头于自己的小说，不再理他。
郑钱背到后面困意来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杨彦面前键盘的声音一直响着，对于郑钱来说，这就像强效的安眠药，让他睡了个好觉。
然而郑钱第二天上班，刚到公司坐下，刘海波就走到他座位前。
“我查到有关朱允的线索了，他死前一个月，经常去桃江路上的 p 酒吧，每周一都去，你知道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