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13日,天气阴,气温20度。刘晔骑着电动车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满了懊悔和绝望。作为一名90后,他出生在中部一个偏远的山村,虽然家境不至于一贫如洗,但与富裕相比确实有所不足。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不仅体现在日常的生存活动中,也体现在少年们细腻的心思里。他们渴望走出去,渴望出人头地。通过学习,他们为这种渴望找到了一个更确切的表达:实现阶级的跃迁。初生牛犊不怕虎,但这条路何其艰难……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进了家门。如今,他在中部一个小城市工作,年少时的梦想早已随着车贷房贷的重担而消散。在广州、深圳的记忆也变得模糊,只依稀记得自己曾在那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但具体的工作内容和遇到的人,都已经沉入记忆的深处,无法再被唤醒……
下班后,他曾经喜欢看的电视节目再也提不起兴趣,小区楼下路边的煎饼果子也不再有往日的香气。他静静地坐在昏暗房间的角落,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已静止。股市的暴涨暴跌如同过山车般刺激,本以为能借此改善家庭困境,却未曾想最终赔得倾家荡产。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冰霜紧紧包裹,万籁俱寂,心如死灰。每一缕空气都沉重得让他窒息,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心痛的抽搐。家庭的期望化作沉重的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绝望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凌晨00:30分,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周一的00:30分,该睡觉了,否则明天早上起不来,这个月的全勤奖又泡汤了。调入一个新部门后,工资减半,压力倍增,如果再被领导抓住迟到,还不知道会怎样。目前的情况只能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但每次想到自己的巨额负债,内心总是不由得一阵绞痛,那可是壹佰多万,打工人得多少年才能还清啊!
摇摇头,站起来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目无神,脸色蜡黄,这几天的事情让自己手足无措了,巨大的心神压力下现在他还能站着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躺在床上就这样在懊恼中睡了过去。
在2024年10月14日这样一个阴沉的天气里,气温恰好是18度。刘晔记得这个日期,但当他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他感到非常慌张,因为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所熟悉的现代世界截然不同,这是茅草屋?这是只存在于自己爷爷辈给自己讲故事中才会出现的东西吧,这一切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穿越回了古代,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而又陌生。
“有人吗?”刘晔朝屋外喊道,虽然作为一个老书虫,看过无数种穿越开局,但也没想到自己睡个觉也能穿越。
眼下有个好消息:债没了。眼下有个坏消息:宅没了,按照穿越的套路,自己大抵应该是在梦中挂了,所以才穿过来的,之前看网上哀莫大于心死的有一夜白头的,有几天时间瘦了十几斤的,自己这因为心神失损直接睡梦中走的,一想到家里爹妈知道自己因为炒股巨额亏损自己把自己吓死后的反应,悲从心来,不由得喃喃:“我不孝啊,爹、娘,孩儿不孝啊”
“少爷你别这样,老爷夫人要知道了会伤心的。”忽然有声音把刘晔从悲伤中拉了回来,说话的是一个胡子邋遢,双鬓斑白的老人。
“老人家尊姓大名啊?”看了一眼眼前的乞丐,应该是乞丐,和大街上天桥底下相比穿着还略有不如,面黄肌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刘晔拱了拱手。
“少爷你别吓我啊,我是老王啊。”看到这副模样,眼前的老头直接哽咽了起来。
“天杀的孙策小儿,要不是他,咱们主仆也落不得如此田地。”在老头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刘晔的头越来越痛,在听到孙策的名字后,更是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少爷,少爷,二狗你快去找医师。”老王朝着屋外大喊了一声,赶忙连滚带爬上前扶着晕倒的刘晔,让他的脸避免了和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
刘晔的脑子很乱,既有自己炒股失败身负巨债心如死灰的场景,又有刀光戟影一片血红的厮杀声。
“老王,我没事,给我整点水来。”挥了挥手,刘晔渐渐明白了此时的处境,穿越是真的,名字还是刘晔,但处境很不妙,因为刚上演了一场千里走单骑的同名版,千里大逃亡。刘勋攻打上缭失败也就算了,庐江还丢了,敌军破城之后,仅一老仆携其子,带着自己从庐江城中逃出,一路颠沛流离至此,实在是太累太饿了,一头从马上载下后,现代刘晔就来了。
“勋公何在?”看了一眼老王,明知道他也不知道,但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勋公啊勋公,你要能听我一句,何至于此啊,庐江陷落,天大地大,何处才是我刘晔安家之处。
“少爷,咱们一路逃过来,也打听了一路,实在没有勋公的消息啊。”此话一出,刘晔的脸色更是黄了几分,后有追兵,又找不到友军,真的是没有比这更差的局面了。当务之急是先弄明白这里是哪,再做打算,他想活着。
“咱们这是在哪?我记得我不是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