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的喉结,口中啧啧称奇:“这皮肤,这骨相,真是个尤物啊……”
沈流玉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一阵恶心,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光影,耳边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喘息声和淫笑声,他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却无力反抗,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破败的厢房中,王富贵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裤裆里一片濡湿,竟是失禁了。老太监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骂骂咧咧道:“没用的东西!瞧你那怂样!”
王富贵不敢吱声,只顾着瑟瑟发抖。他亲眼看着刘全挥刀砍向沈流玉,鲜血溅了他一脸,那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在脸上,让他几欲作呕。
李德海嫌弃地挥了挥手里的丝帕,挡住鼻子,不耐烦道:“行了,赶紧把这儿收拾干净!晦气!”
刘全点头哈腰地应着,眼神却阴狠地扫过地上的沈流玉,暗道一声可惜。
“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可惜了……”刘全一边腹诽,一边粗暴地将沈流玉扛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厢房。
王富贵这才敢大口喘气,他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
他扶着墙,吐得昏天黑地。
沈流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疼。他努力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头顶上破败的房梁。
“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戏谑,“我还以为你小子要睡到明天早上呢。”
沈流玉费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身着青色太监服的年轻男子,正斜倚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你是……?”沈流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李德海,德妃娘娘宫里的。”那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小子命大,被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