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秦客意有所指,直接给李存希钉上了“奸险邪恶之辈”的表情。
李存希也没惯着这比他弟弟更贪赃枉法的老东西,冷声道:
“是啊,朝中的确多有奸险邪恶之辈,魑魅魍魉之徒,装神弄鬼,谄上欺下,贪赃枉法,勾结朋党,排除异己,这等人在朝中是真的不少。”
“倘若这种人仅仅只是做这些事情,也只是有害于国家,对于陛下来说,没有特别严重的损伤,只要斩杀这种逆贼,便能还朝堂一个太平!”
“但是!”
“倘若朝中有人勾结皇室,离间陛下的亲族,唆使公主对陛下下毒手,更是在朝堂之上大言炎炎,大庭广众之下颠倒黑白、诬陷忠良,试图蒙蔽圣听,这才是罪无可恕!”
“宗御史,我的话,您认为对否?”
宗秦客对于这种实话自然不能反驳,只好冷着脸一挥袖,道:
“这是人尽皆知之言,老夫谈的是你构陷太平公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