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壶隔年的碧螺春。
虎敬晖轻指桌子,道:“我们半个时辰之前在皇宫外面分别,可你却又你夤夜而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对吧?”
李存希坐下之后,让马荣把背上背的包袱取下来,李存希拿过包袱放在桌面上,正儿八经的说:
“此行,正是要感谢敬晖兄屡次出手相助。”
“存希别无他意,些许心意,敬晖兄收下吧,府里的吃穿用度还需要花些银两,存希算是孝敬大哥的。”
虎敬晖默不作声的拿起了那个包袱,交给管家,让管家拿进房里去。
虽然李存希是夤夜而来,可是这毕竟相当于贿赂众臣,自然是不能摆在这里就当什么都没有。
收下了银两,虎敬晖拿过隔年的碧螺春,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找我了?”
“还是那句话,感谢敬晖兄屡次出手相助。”
“我们的交情是从幽州开始的。”虎敬晖说,“而我们也仅仅是幽州案的交情,还有流人的交情。”
“不,我们的交情是从绛帐血腥一夜开始的。”李存希喝着茶,眼神死死地盯着对面的虎敬晖。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