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宗也是在宫里憋屈久了,伸手摸向一个季女的身子,肆意把玩起来。
因为长时间伺候武则天那个老女人,张昌宗已经有些变态心理了。
他和那些男宠不一样,他是经常性要被武则天喊去侍寝的。
作为四大男宠之中,唯一一个常伴武则天左右、也是诸多男宠之中最受武则天喜爱、最有文采之人,他几乎两三天就被武则天喊过去一次。
武则天年纪可不小了,可他张昌宗呢,三十左右的年纪,那武则天都能当他奶奶了,他却要心甘情愿的服侍武则天,还要让武则天开心了,不然就要担忧自己有没有性命之忧。
这么多年过去了,张昌宗早就心理变态了,随着手中的劲越来越来,那个季女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脸色潮红之中又带着无数的痛苦感觉。
正用上吃奶的力气把玩的时候,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眼看着张昌宗肆意的凌辱女孩,只能当做视若不见,朝着张昌宗深深一躬,道:
“不好了,千牛卫中郎将虎敬晖带着四个千牛卫军头返回了长安,他们守着薛府不让任何人进去也不让任何人出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昌宗没了兴趣,缩回手来,让人端来一盆热水,一边清洗手上的血迹,一边冷冰冰的问道:
“武承嗣,狄仁杰,肖清芳,李存希他们回来了没有呢?”
那中年男人摇摇头,面带愁色,道:
“兄弟们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只发现了虎敬晖和几个千牛卫军头回来,剩下的人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待着。”
“他们出的是西门,应该是去墓园了……如果只是虎敬晖回来,那就是要守着薛府,他们肯定是在墓园中发现了什么痕迹,所以让虎敬晖回来守着薛府,等他们都查完了,再回薛府查找线索。”
张昌宗拧着眉头,问道:
“墓园之中能有什么,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他们能在尸体上面发现什么呢?真是荒谬至极,我就不信薛府里面还能有什么……再说了,这种事情永远都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希望这件事情和我那愚蠢的弟弟没有什么关系。”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要不然,您改日去问一问七郎吧,若是此事当真和七郎有些干系,只怕您也脱不了身。”
张昌宗眯着眼睛,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
长安之外,绛帐县。
为了给真正的凶手一点刺激的感觉,众人假装在外面查案并不回长安。
为了夜里能吃上一顿饱饭,众人也就只好来一趟绛帐县,让勤勤恳恳的胡有德县令,为众人安排一下食宿了。
在绛帐县的驿馆里,众人住进了各自的房间里面。
半夜时分,几道身影闪进了李存希的房里,微弱的灯光之下,武承嗣和狄仁杰互相对视了一眼。
肖清芳和李元芳一个关上门,一个掩上窗户。
武承嗣说:“根据我们现在所得到的所有的线索,大家畅所欲言,说一说你们心中的凶手。”
李元芳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下来。
狄仁杰思考了一番,道:“张氏兄弟。”
肖清芳仔细的想了想,道:“诸位既然不瞒我,我也不瞒诸位,你们说了,狄阁老那一夜在绛帐县是为魏王护卫所救,而薛敖曹正是通风报信之人,敌人极有可能是和狄阁老有仇之人……我首推梁王。”
“存希呢?”武承嗣问道。
“张昌宗张易之兄弟吧……我总觉得有人是在故意误导我,而张昌宗、张易之兄弟二人极有可能根本就不是幕后黑手,幕后黑手另有其人。”李存希说。
“怎么说呢?”
“从一开始这个案件就有很大的问题,凶手在我去薛府的那一天误导我,说消息是国师王知远所说,但其实消息可能并非如此,据我所知,王知远数月之前……貌似并不在京城。”
肖清芳皱了皱眉头,倒是也诚恳:“数月之前,王知远并不在长安城,他去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我即便知情,却也不可告诉诸位。”
“既然是内卫的家事,我等也不好追问。”武承嗣轻轻拍了拍手,“那我们就可以进行一番推理了,而且这个推理一定要符合实际才行。”
李元芳忍不住插嘴道:“请务必让我来推理一番。”
“随你。”武承嗣说着,准备看看李元芳的推理。
接下来,就是李元芳华丽丽的推理……
将近三个月前,有人在夜里暗中找到了薛敖曹,告诉薛敖曹,狄仁杰可能会在绛帐遭到袭击,目的是为了阻止狄仁杰回朝查案。
这个找到薛敖曹的人,不可能,也绝不会是那国师王知远,因为肖清芳站出来作证了,那个时间段的王知远并不在长安城中。是以,那个迎接李存希的薛敖曹肯定是个假货,他告诉李存希的消息,肯定是假的!
第二天一大早,薛敖曹就拜访了武承嗣,告知武承嗣有人要暗害狄仁杰之事。为了李存希这个无形之中背靠诸多势力的李氏宗嗣,为了未来武家和李家的和平共处,武承嗣决定救下狄仁杰,于是派出了府上的护卫鸿颜去绛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