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施展起了自己的太极拳技能。太极拳的招式圆润流畅,犹如一条灵活的蛟龙在水中穿梭。两种武术拳种虽然截然不同,但都同属于内家拳,都有着自身的特点和优势。就在两掌看似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的,仿佛两颗星辰在空中相撞的那一刻,那种震耳欲聋的巨大响声并没有出现。而潘老头感觉到自己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落入无底的深渊,想收回自己的掌力和身体已经来不及了。瞬间,潘老头的身体像一道闪电一样,顺着自己的触力向前飞了出去,直接砸在了房屋的墙壁上,并发出一个巨响。这巨响划破了这原本寂静的县衙夜空,在整个县衙之中不断地回荡着,每一声回响都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穿透人们的耳膜,让人心生恐惧。
潘老头在与管彪掌对掌的碰撞中,终究还是技不如人,一不小心砸在墙壁上受了轻伤。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绝非管彪的对手,再这样下去,恐怕性命难保。于是,他翻身起来,瞅准一个机会,借着对县衙地形的熟悉,他左拐右拐,专挑那些阴暗狭窄的小道逃窜,而管彪在后面紧追不舍。
管彪与潘老头的战斗,瞬间就吸引了其他巡捕们的注意,他们听到动静后,纷纷从各个角落赶来,毫不犹豫地加入到了这场战局之中,从而挡住了管彪的去路。管彪虽心急如焚,但也只能先应付这些巡捕,几招下来将他们打得东倒西歪,可再去追寻潘老头时,却早已没了踪影。
潘老头从县衙逃跑后,管彪只好先返回濮上小镇的小客栈。林小宇和张四海见管彪回来了,赶忙围上来询问情况。管彪一脸懊恼地说:“那恶徒太狡猾了,在县衙里利用巡捕拖住我,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林小宇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我这就去动用我在开州城里的一些关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踪迹。”然后,林小宇在同盟会一直做情报工作,有着广泛的关系网,他四处打听询问,终于从与潘老头关系不错的县衙巡捕口中得知,潘老头在开州城四牌楼附近租有一个小院,也是他开州临时的家。
潘老头从县衙逃出来后,就跑回了他这个临时的家,虽然他没有把这个家向外公开,知道这里的人不多,但他知道管彪的能力超强,其内心还是有些恐惧。于是,在家中包养了一名妓女,整日沉溺于酒色之中,以此来麻痹自己,白天不敢外出。
次日夜晚,管彪按照林小宇提供的线索,来到了开州城四牌楼附近的一个小院,这便是潘老头在这里租赁的房子,潘老头临时的家。那院子里的房子,从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可谁又能想到,内里却是藏污纳垢,充斥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勾当。
管彪深知这潘老头狡猾多端,所以潜入小院后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小心翼翼地潜伏在院子里的暗处,如同一只隐藏在草丛中的猎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潘老头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出手。
这时,潘老头包养的妓女突然打开房门走出来,可能是要去上茅房,瞬间发现了管彪的身影。妓女刚想喊出口,却被管彪一掌刀砍在后颈部随即倒下身子昏迷过去。
潘老头毕竟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人,武功和轻功也不错,警觉性还是相当高的。就在管彪一掌砍昏妓女,准备行动的时刻,潘老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心中警铃大作,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从后窗户一跃而出,瞬间就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夜色之中。管彪见状,赶忙紧随其后追了上去,可那夜色实在是太浓重了,追了一会,竟然找不到潘老头的人影。
无奈之下,在管彪心中满是愁绪与不甘,只得暂且放弃眼下的追寻,缓缓转身,朝着濮上小镇的方向奔去。那濮上小镇的小客栈,仿佛成了他此刻唯一的寄托,那熟悉的招牌在暮色中微微摇曳,似乎在向他招手示意。
当管彪踏入这小小的客栈时,那陈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仿佛也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店内的灯光昏暗而温暖,几个伙计还在忙碌地穿梭着,见管彪进来简单打了个招呼,管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也简单回应了一下,就径直进了他们住的房间。
进屋后,管彪将潘老头又逃走的情况向林小宇述说后,林小宇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决定还是利用自己多年积累的关系网,去寻找潘老头的下落。次日,他先是找到了一些曾经与潘老头有过交集巡捕,试图从他们那里获取一些线索。那些人听闻潘老头的事情后,也都面露难色,毕竟潘老头行事神秘,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行踪。
林小宇并没有气馁,他每天外出继续利用自己的人脉,不断扩大搜索范围。他甚至不惜花费重金,委托一些江湖中的朋友帮忙打探消息。而此时的管彪,在客栈中焦急地等待着林小宇的消息。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来说都是那么漫长,他不停地在心中祈祷着,希望林小宇能够尽快带来好消息。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林小宇从一些江湖中的朋友中得知,潘老头曾在清丰城关有个相好的马寡妇,心中顿时怀疑这潘老头很有可能会藏身到此处。在没有潘老头任何消息的情况下,这种消息无疑显得十分重要和珍贵。于是,他赶忙将这一重要和珍贵的信息报告给了管彪。
管彪经过分析,确定潘老头藏身在相好马寡妇家的可能性很大,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