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是他行动的理想据点。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立刻展开了调查。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这里的惨状让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痛心疾首的神色。他发现土匪刘大麻子正是这一系列恶行的罪魁祸首,他就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那阴险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吐着信子,时刻准备向无辜之人发起致命的攻击。上一次在剿灭青龙帮时,让刘大麻子跑掉,没想到竟成了放虎归山,让他在这里继续为非作歹,给大名百姓带来了如此深重的灾难,而这一次绝不能放过他。
管彪了解到,刘大麻子与当地官府狼狈为奸,他们为了满足自己那贪得无厌的欲望,丧心病狂地开设了一家大烟馆,名叫销魂烟馆。这大烟馆就像一个巨大的毒瘤,深深地镶嵌在大名的躯体上,不断地释放着罪恶的毒素。从外面看,它只是一个普通的烟馆,那破旧的招牌在风中摇曳,大门偶尔有人进出,看似并无异常。然而,在那烟雾缭绕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令人发指的罪恶。这里不仅贩卖鸦片,那鸦片就像死神的诱饵,吸引着无数人陷入毒瘾的深渊,无法自拔。而且还暗地里经营着贩卖人口的勾当,那些因吸食大烟而倾家荡产的可怜人们,男女都像奴隶一样被随意买卖。男人被卖到黑煤窑当苦力,在那黑暗、闷热的环境里,承受着繁重的体力劳动,生命在无尽的折磨中逐渐消逝;年轻女子则被像货物一样被送到妓院,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她们的哭喊声仿佛在黑暗中诉说着这世道的不公,可那微弱的声音却被这黑暗的世界无情地吞噬。
管彪调查的情况与林小宇汇报的情基本吻合。而管彪亲眼目睹这一切后,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将这世间的罪恶都燃烧殆尽。他紧紧握住拳头,那力量大得惊人,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渗出,可他却浑然不觉。他心中暗暗发誓,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除掉这些贪官和土匪,还大名百姓一个安宁,让这片土地重新焕发生机,让阳光再次照耀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大地。
于是,管彪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开始在销魂烟馆附近耐心地观察动静。他隐藏在街角的阴影里,或是屋顶的暗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眼神犀利如鹰,静静地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出手,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到了第三天,在一个乌云蔽月的夜晚,天空像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大名城上。那乌云厚重得仿佛要将整个城压垮,一丝月光都透不出来,黑暗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整个大名城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
黑暗中,管彪得知刘大麻子和一些贪官正在烟馆内抽烟作乐。他身着黑色夜行衣,那夜行衣的材质特殊,如同夜色的一部分,完美地将他融入黑暗之中。他的身姿轻盈敏捷如鬼魅,在黑暗的街巷中穿梭自如,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是黑夜中无形的幽灵。
管彪手持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那大刀的刀刃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死神的召唤。他朝着“销魂烟馆”奔去,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微风,吹动了街边的落叶。那落叶在风中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为他的行动奏响了前奏,也像是在为这罪恶之地敲响了丧钟。
当管彪闯入烟馆之时,一股刺鼻的鸦片烟味扑面而来,那味道令人作呕,里面一片乌烟瘴气。烟雾弥漫中,那些贪官和刘大麻子正沉浸在鸦片带来的虚幻快乐之中。他们的眼神迷离,面容扭曲,完全没有察觉到死亡的降临。他们就像一群被恶魔迷惑的傀儡,在这罪恶的烟雾中沉沦。
这时,管彪大喝一声,那声音宛如平地惊雷,在这狭小的烟馆内炸响,震得墙壁都微微颤抖,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贪官和土匪们惊恐地看向他,眼中满是慌乱和恐惧,就像看到了从地狱而来的索命恶鬼。特别是刘大麻子看到管彪的熟悉面孔时,想到他的青龙帮就是毀于此人之手,真是冤家路窄,心中更加惊恐。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本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
还未等刘大麻子从惊愕中反应过来,管彪手起刀落,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快如闪电。刘大麻子的头颅已滚落在地,那头颅在地上滚动着,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去。
紧接着,管彪又闪过几刀,那刀法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那些贪官也纷纷人头落地,鲜血如喷泉般飞溅而出,洒在墙壁和地面上,形成了一幅恐怖的画面。烟馆内顿时惨叫连连,那声音仿佛是地狱传来的哀嚎,在这黑暗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管彪没有丝毫停留,他从怀中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燃起,那火苗在黑暗中跳跃着,就像希望的曙光。他将其扔向烟馆的鸦片和易燃之物,瞬间,火焰蔓延开来,那熊熊大火迅速吞噬了整个烟馆。火焰舔舐着墙壁,烧着了桌椅,浓烟滚滚而起。那大火照亮了夜空,也象征着对罪恶的惩罚,就像正义之神在向这罪恶之地降下天谴。
然而,这巨大的动静引来了官府护卫和烟馆周围的土匪。他们手持武器,从四面八方朝着管彪涌来。那脚步声如同密集的鼓点,震得地面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