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像是忠诚的卫士守护着寨子。
寨子里的众人早已翘首以盼,一见到他们归来,纷纷涌上前迎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管彪的徒弟张春燕跑在最前面,那欢快的脚步就像一只轻盈的小鸟,她满脸兴奋,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心想终于能见到师父了,这几天师父不在,她可担心了。后面跟着师父张建龙、教练周斌、张大强、张凤英等人,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管彪将苏瑶带到众人面前,逐一介绍。当大家得知苏瑶是医生时,更是喜出望外,眼睛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热情地欢迎她的到来。大家心想,有了医生,以后受伤就不用怕了。
管彪安排苏瑶住进了张春燕和张凤英的房间。张春燕比苏瑶小三岁,张凤英比苏瑶小一岁,她们一见到苏瑶,就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那亲切的话语让初来乍到的苏瑶心中暖意融融,对这个充满温情的大家庭愈发喜爱,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此时,房间里布置得温馨舒适,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苏瑶心想,这里的人都好热情,以后一定要好好为大家治病,眼中充满了坚定。
当晚,大家为管彪和苏瑶举行了一场热闹的接风宴。宴会上,管彪详细讲述了收编师兄郭成杰的经过,以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他神色从容,眼中不时闪过回忆的光芒。外面夜色渐浓,繁星点点,如同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璀璨宝石,微风轻轻吹过,带来阵阵凉爽。管彪一边讲着,一边回忆着那些艰难的时刻,心中感慨万千,时而眉头轻皱,时而微微点头。
郭成杰的西峰寨原本就有一百多人,后来消灭了北岭寨,不少人归降加入西峰寨,如今人数多达近二百人。西峰寨位于南太行山的一处险要之地,四周悬崖峭壁,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路通往寨门。山上怪石嶙峋,有的像凶猛的野兽,有的像威严的巨人。虽说西峰寨是一群掠富济贫、行侠仗义的“义匪”,而且现在又被同盟会收编,但内部情况复杂,并非铁板一块。组织纪律比较涣散,面对紧急任务时往往难以有效应对。
管彪深知这其中的问题,他眉头深锁,眼中透着忧虑,若不整顿,西峰寨恐成后患。于是,他与师父张建龙、教官周斌商议之后,决定派经验丰富的周斌前往“西峰寨”,对寨子里的队伍进行严格训练。
第二天清晨,周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便与大家告别。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晨雾弥漫在山间,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周斌带上管彪写给郭成杰的书信,牵着一匹骏马,踏上了前往南太行的路途。他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期待,眼中闪着坚定的光,心中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期待的是能好好整顿西峰寨,紧张的是不知会遇到什么困难。马蹄声在寂静的山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树上的鸟儿。
同盟队前些日子,在周斌教官的悉心训练下,队员的军事素质有了显著提升,组织性和纪律性也大大增强。尤其是快枪队,进步更为突出。训练场上,尘土飞扬,队员们喊着响亮的口号,进行着各种训练,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透着坚毅。队员们心中充满斗志,他们想着一定要学好本领,保护家园。
在管彪的师父张建龙的传授下,大家的武术搏斗技术也普遍提高。管彪的徒弟张春燕更是刻苦训练,她将少林五行八法拳和剑术练得炉火纯青,手枪射击更是达到了百发百中的惊人水平。她眼神专注,眉头微皱,沉浸在训练中,心中暗暗发誓,要像师父一样厉害,为革命出一份力。
训练场外,绿草如茵,几株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即便周斌教官暂时离开,“同盟队”的训练也没有丝毫放松,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一周后,西峰寨的信使骑着快马送来郭成杰的书信。信使纵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一路的灰尘,神色匆忙。信中说周教官按时且安全地抵达了西峰寨,并且已经开始对寨子的所有人员进行正规训练。刚开始的时候,有一小部分人思想顽固,想不通为何要接受训练,脸上露出不满和抵触的神情,产生了抵触心理。但在周教官的耐心劝导和努力下,绝大多数人逐渐认识到了训练的重要性,训练得以顺利开展。
此时,西峰寨内一片热闹景象,士兵们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口号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神情专注。周斌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欣慰,觉得自己的努力没用。
时光荏苒,就这样五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一天,突然林小宇来传送来上级同盟会的紧急命令,要求各地同盟会抽调部分人员秘密向广西镇南关集结,并且限定六十天内必须到达目的地。
天空中乌云密布,广西镇南关离开州一千四百多公里,这种集结似乎预示着这次任务的严峻性。管彪收到命令后,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知道这次行动虽然没有说集结后干什么,但必然是危险重重。作为同盟会成员,又是同盟队队长,他没有选择,只能服从。
他立刻与师父张建龙商议,两人眉头紧锁,眼神交汇中透着严肃,都在思考如何安排人员。他们有一点是共同的,这次任务十分艰巨,必须高度重视,认真对待。
随后,立即派人前往南太行山的西峰寨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