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婆子恶狠狠的说道:
“想吃东西,没门。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好好记着今天的教训,搞清楚在这田家,由谁说了算。”
田六妹低垂着头,回到李氏身旁,母子四人规规矩矩坐在地上,一声不吭,那模样让其他村民看见了,都不由送上同情的目光
等到天黑,田七妹给李氏准备了一份扬州炒饭,加上一瓶牛奶,她们三姐弟掩护着李氏吃饭,李氏偶尔喂八娃两口。
给田六妹一份蛋炒饭,她跟八娃两个一起吃的,牛奶一人一瓶。田七妹等他们吃完,给自己来了份炒粉。
母女几人解决完晚膳,田大山还没有回来,田六妹让李氏带着弟弟妹妹睡觉,她来等爹回来。
李氏带着八娃睡了,田七妹在小米星的指导下练习第三层功法。
半夜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正在修炼的田七妹闻到很浓重的血腥味,被迫结束修炼,还没有睁开眼,就听前面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人大吼道:
“村长,出事了。我们找到了一处水源,不过其他村的村民也找了过去,我们与他们打了起来”
村长急匆匆赶过来:
“怎么回事?我们村的人有伤亡吗?”
“朱家村的刚娃子被他们打死了,还伤了两个,我们村的大山,海娃子,平娃子被他们打伤了,大山伤得最重,搞不好还会一命呜呼。”
田六妹冲了上去,拉着报信那人:
“王叔,你说我爹怎么啦?他人在哪?”
那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缓缓说道:
“六妹,你爹被人打了,还摔了脑袋,我们把他抬回来了,人还在后面,我先回来报信。”
田六妹听完,撒腿就往林子那边跑去,等她跑到林子边的时候,就看到田大山被人用木板抬着,脸上都是血,已经昏迷不醒了。
追过去的田七妹与田六妹哭喊着扑了上去,摇晃着田大山的身体,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村长和其他人也赶到了,看到这个情景,纷纷摇头叹息。
“赶紧把大山送去找大夫吧!”村长说道。
村民把田大山抬到大夫歇脚处,大夫早醒了在等着了,他给田大山检查了一番,把该包扎的包扎了一下。
大夫做完这一切,对田六妹,田七妹摇摇头道:
“你爹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头摔倒在地上磕到了,老夫才疏学浅,只能简单处理一下,你们还是尽快在下一城镇给他找个好大夫给他好好看看。”
田老爷子与田老婆子也赶了过来,听见大夫这样说,也有了瞬间的心疼。
“大夫,我儿情况很严重吗?现在逃荒路上,离下一城镇也远,还请你尽力医治他”
“田婶子,不是我不救,一来我的医术就有限,二来大山的伤势很重,需要很多名贵药材来医治,我手边也没有名贵药材呀!”
“什么?老四的伤还需要名贵药材,那需要多少银两啊?”
“田婶子,在干旱前,大山这伤势可能要花费百来两吧!不过这干旱天气,可能会贵上一倍吧!而且还不一定买得到药材。”
田老婆子惊呼了出来:
“那不是两百两,谁家有那么多银钱?这可救不了。”
田老婆子说完就要拉着田老爷子离开,被匆匆赶来的李氏与八娃拦住。
李氏与八娃跪地求田家二老:
“爹娘,大山也是你们的儿子,求求你们救救她。”
田老婆子直接怒怼:
“救,拿什么救?那可是两百两,我从哪里去拿,你求我也没用,没钱”
田老婆子说完拉着田老爷子离开了。周围人摇摇头,却也爱莫能助。
田七妹请村民把田大山抬回歇脚处,李氏强忍着眼泪照顾着田大山。
田七妹去找田家老两口,
“爷爷,奶奶,我爹伤成这样,肯定不好赶路,明天可以让我爹上推车吗?”
田宝珠听说田七妹要她的推车,急了
“你爹上推车,那我怎么办?我可走不了路”
田七妹没有与田宝珠争辩,只是静静的看着田家老两口。田老爷子被看得不自在了,抽了口旱烟,吐出一口烟,
“七妹,你爹是我的儿子,他出事了我也心疼,你先回去照顾你爹,我同你大伯,二伯商量一下你爹的事,明天出发前给你一个交代好吗?”
田七妹点点头,转身回到李氏身边。李氏对于结果没有抱希望,看见七妹回来问都没有问一声,六妹与八娃也默契的也没有吭声。
田老爷子把田老大与田老二叫了过来,问他们的意见。
田老大沉思片刻,说:
“爹,要不咱们几家凑一凑吧,总不能真的不管四弟啊。”
田老二附和道:“是啊爹,再怎么说大山也是我们的亲兄弟。”
田老爷子叹了口气:“可咱家也没那么多银子啊,就算几家凑,也还差得远呢。”
这时,田宝珠插话道:“爹,你可不能把我的推车给那个废人坐啊!凭什么?”
田老爷子瞪了她一眼:“宝珠,别瞎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哥。”
田宝珠不情愿地噘起嘴。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