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
“是什么?大夫,您快说,只要能治我女儿的病,我就是砸锅卖铁都愿意。”池父焦急的上前,斩钉截铁道。
大夫挥挥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语迟无欲、清狂无慧、视无情、目无情……种种迹象表明,令嫒的病症怕是很难治好的童昏!”
大夫抚着胡须,娓娓道来。
“童昏?”
池父池母语气不解,这是他们从未听过的病。
村里人结实,平时,也就是些头疼脑热,偶感风寒之类的。
再大的病,倒也听过,村里头,也有得肺痨、心疾,一不小心撒手人寰的。
可这童昏,实打实的第一次听说。
大夫见此,耐心解释道:“不怪你们没有听过,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中偶然见到的,这种病有可能是娘胎里带的,因为娘胎营养不均衡,导致胎儿身体受损。”
“当然,也不排除孩子后面受到生活的影响,变成这样。”
“是我……一定是我!”
池母闻言,眼泪“哗”的一下,如蓄势待发的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定是我怀她时,身子不好,还撞了一下,这才害得雪儿变成今天这样。”
迟母心如刀绞,眼泪不间断的往外流。
而她怀里的池雪,始终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神情空洞又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