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婉婉的消息，我慌了。
理智重新占据高低的结果就是，我想起了目前慕家所面临的局面，想起端木家的人，还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慕初颜。
有些想法，一旦出现，就会定死在脑子里，让你越陷越深。
我自问自己，是不是应该马上回去找慕初颜。
但相比于这些，我更想知道，今晚这件事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我又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再次面对慕初颜和张远航。
又或许，婉婉姐知道些什么。
我让松灵榕开慢一些，开始在手机上打字。
我：“婉婉姐，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婉婉姐回的很快，她发了个【ok】表情包。
但我看着可爱表情包，心里更不是滋味。
因为晚上哭着离开的，毕竟是她的闺女。
我：“姐，你知不知道，湖东巷或者港山巷，是什么东西？”
苏婉婉：“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
苏婉婉：“湖东和港山巷这俩地方，说起来是有点特殊，是很多找乐子的男人经常去的，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我皱起眉头，想起了晚上吃饭时候的场景。
这么看，慕初颜一开始，好像就猜到了邵玲的身份。
“那if呢？”
苏婉婉：“if是端木枭家最臭名昭著的酒吧，里面情况很复杂，下三楼，漂亮姑娘很多，看上那个你可以带走哪个，但那些姑娘都不简单。”
苏婉婉：“三楼之上，有彩虹天堂。”
苏婉婉：“想要进五楼，需要年消费达一千万，至于玩的是什么，我只能用变态形容！”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我内心的苦涩越来越明显，似乎整件事情的到导向，因为邵玲的出现，逐渐滑向了另一个不可控的深渊。
我问了问最后一个问题：“那什么鸡仔，狗娃，什么阿香之类的，又是什么？”
苏婉婉：“你说的，应该是鸡仔，丁狗和阿香吧？”
“对。”
苏婉婉：“他们都是端木枭手底下的，但又按照阶级划分，分工明确， 鸡仔是最廉价那些，不干净，丁狗手里的，好上不少，阿香手里的最好，支持全国，客户也都是顶尖人士。”
看完所有消息。
我好像梳理清楚了全文。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吃饭的时候，慕初颜这丫头肯定是认出了邵玲的身份，又或者她以为我们不清楚，所以表现的对她很厌恶。
只是用了一种比较极端的方式？
那也不对。
慕初颜虽然是个爱炸毛的小狮子。
但她也有自己的标准。
虽然偶尔说话会很冲，但是这么长时间，她真的很少对女生，做出那么无理的行为。
尤其是面对邵玲这种人，直接转身离开，才更复合她的定位。
另一方面，我也在想。
我在想，邵玲又会是那个阶层的？
这些，张远航又真的知道吗？
巨大的头脑风暴，搞得我心神混乱。
松灵榕还是开了点窗，把她手里的打火机递给我：“要是实在难受，我允许你在车里抽一支烟。”
我说了谢谢，抓紧时间点上一支，熟悉的感觉从肺里转了一圈，顺着窗口飘走，又给我带来了些窗外凉意。
我打了个机灵，精神不少。
已经放下的手机，又适时震动两下。
消息依然是婉婉姐发来的。
苏婉婉：“但不管是哪个，这些姑娘都是悲惨的人。”
“为什么？”
苏婉婉：“端木枭这畜生，为了保证这条路子的稳定性，让每个姑娘，都染上了粉，以此来控制她们。”
什么？
我的心里个咯噔一下，甚至夹着香烟的手，也开始忍不住颤动。
松灵榕注意到了我，把暖风开的更强了：“没事吧？”
我摇摇头：“松姑娘，抓紧时间回去。”
“现在？”
“就现在。”
松灵榕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在下一个路口选择了离开高架调转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