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是那贱妾生得两个孽障罢了。”
“什么?”林穗瑾不可置信望着她,懵懂问道,“姨母,什么贱妾?”
“没事。”梁大娘子笑道,“孩子,这是你家中事,我就是有心,也无法帮你。”
“姨母,其是有法子的。”
梁大娘子抑或问道,“有何法子?”
“姨母可愿做我侯府主母?”
林穗瑾的话,让梁大娘子皱起眉头,“孩子,你这提议很是大胆。”
“姨母,来之前我调查过你,你嫁入孙家十年,一直无所处,三年前,孙家姨父殁了,您为了使婆母放心,自请来到寺庙,这辈子宁与青灯古佛为伴,也绝不背叛孙家。”
梁大娘子正欲开口,却被林穗瑾打断。
“我也知道,你和我父亲从小青梅竹马,若非孙家姨父使了计谋,毁了你的名声,您本该嫁于我父亲,如今你丧夫,他丧妻,乃是天赐良机。”
“难不成姨母还要蹉跎年华到终老吗?为孙家姨父那等腌臜货守寡,莫说对不起自己,怕是都对对不起我父亲同你的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