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回到房间,正想关门,突然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门框,一把扯开了门。
“这么晚,你去哪了?”
程康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目光死死地盯着乔希。
乔希被看得有些毛毛地,便随口说道:“我就是下楼透透气。”
“下楼透透气?”程康怪笑一声,一把将乔希推近了屋内,顺手关上了门。
“你干嘛?”乔希被推的一个踉跄,惊呼道。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程康的脸色阴沉,乔希想起她当时拒绝程康,就是觉得这个人偏执得可怕,又有权有势实在是不能招惹。
想起自己已经给风毅添了那么多麻烦,实在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乔希继续坚持道:“我真的只是透透气。”
程康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乔希一巴掌。
乔希被打的直接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愤愤地看着程康,怒斥道:“你到底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看看到底是你去透透气,还是去找别的男人透透你!”
程康揪着乔希的头发,直接将她拖到了床上。
乔希被吓坏了,伸手推程康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程康你别这样……”
乔希带着哭腔一直哀求着,可是程康的动作却没有停,直接伸手撕扯着乔希的衣服。
“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们俩之间也不差那一场婚礼了。”
程康的眼睛赤红,嘴角抿成一条心,表情狠厉地看着乔希。
“我不愿意……求你……别这样……”乔希痛哭着恳求道。
乔希的哭声却好像让程康更加兴奋,手上的力气更大,很快就要将乔希的衣服撕碎。
慌乱间,乔希看到了床头的小台灯,单手拿起,直接砸到了程康的后脑上。
程康闷哼一声,伸手摸了摸脑袋后边,乔希惊恐地看着他。
强烈的痛感,彻底激怒了程康,对着乔希怒骂道:“你这个贱货,居然还敢对我动手!”
话一说完,程康揪着乔希的头发,直接将乔希甩到了地上。
随后便是一脚一脚地踢在乔希的身上。
乔希想护着自己的身体,可是程康下手越发狠,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疼晕过去。
程康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魔鬼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程康似乎是打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掏出了一根烟,准备吞云吐雾,可是衣服兜里却没有打火机,程康便走到床头,准备打电话让前台送一个上来。
乔希趁着程康转身的片刻,连忙爬到了门口拉开了门,大喊救命,刚好有一对夫妻在走廊里,冲过来扶起了乔希。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被救,乔希顿感眼前一黑,彻底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风毅带着王充睿和姜竹一起去吃了个早茶,平洲这边不同于沪市,有不少早茶店,三个人吃的饱饱地,才打车去了翡翠公盘。
公盘开办的地点周围,围着一圈高高的围墙,夏天的天气热的可怕,艳阳照在围墙上,感觉像是更热了一样。
门口站着五六个安保人员,这些人工作倒是严谨,让来人都排着队,一个一个验证着来人的会员证。
毕竟里边展出的翡翠毛料都价值不菲,若是放进去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不管是丢了还是弄坏了,责任可是要主办方来承担的。
到了安保人员身边,风毅将会员证递了过去,安保人员将会员证在旁边的机器上一扫,出现的照片却和风毅大相径庭。
“你这会员证是你的吗?”安保人员问道。
“是我的,我们是一起的。”
王充睿赶忙过来,让安保人员看看自己的帅脸。
安保人员确认无误,便开口道:“一证一人,其他人需要交一千押金,办临时入场券才能进去。”
风毅见状,估计这就是平洲公盘的规矩,只好带着姜竹一起,交了钱,领了两张薄薄的小票,才进了会场。
姜竹在一旁低声问道:“老板,这公盘也太黑了,押金不会不退给我们吧。”
风毅摇了摇头,回道:“我哪知道退不退,唉,争取在料子上赚回来吧。”
公盘的内场很大,放着不少外边看不到的大型毛料,翡翠原石并没有直接摆在地上,而是放在一个十多公分高的木架子上。
风毅也算是赶早来的,内场却已经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的蹲在料子前,观察料子。
内场的不少地方都搭着棚子,风毅看了几块料子,就热得不行,带着姜竹和王充睿在棚下站着避暑。
“风先生!”
风毅听见有人喊自己,连忙向四周看去。
只见陈阿武带着一顶遮阳帽,挥着扇子,快步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早,倒是显得我不够努力啦。”
风毅想起那些排队的人,感慨道:“我来的时候也不少人了,赶早的人可真多啊。”
“你来的早,这些料子看的怎么样?”陈阿武随口问道。
风毅有些无奈地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