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城主府的一众侍卫果然如期而至。他们将陆清韫的居所团团包围。
为首的侍卫头领早就看李传真这个小白脸不爽了,他喝骂不止,道:“赫舍里泽真!赶紧的滚出来,你擅离职守,不遵上令,该当何罪!”
“城主命我等前来拿你,看在大家共事一场的份上,你就此束手就擒,我等还能饶你不死......”
外面的喊话叫骂声陆清韫和李传真都听到了。
到了此时二人都还没起床,李传真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
在李传真的刻意控制下,她的上身如今还是显得平平无奇。
陆清韫这个傻妞儿直到现在也还没发现自己是个女子,李传真也奇怪为什么那些村民还不告诉陆清韫自己是个女子?
莫非也和自己一样,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恶趣味,存心戏耍陆清韫么?
陆清韫此时也是衣衫半解,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脸上。
李传真脸色驼红,喘息着咽下一口口水,长大了的牧羊人如此可爱。
如今尚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屋中并没有生火,但陆清韫的额头上却出了一层薄汗,汗水从她尖俏的下巴一直滑入她浑圆挺拔的胸口。
她跨坐在李传真结实强劲的小腹之上,手腕上还缠着李传真脖颈上戴着的银色锁链。
昨晚她不自量力的拿特制银针暗杀玩她玩到累睡着的李传真,被李传真当场制服,用链条将她双手绑了个结实。
又把她衣服扒了个干净,在床架上吊了半宿,天亮这会儿李传真才把她放下来。
这段时间,陆清韫被李传真反复调教,花样百出,她都感觉那些童年阴影都算不得啥了不起的事了,甚至觉得李传真当年对她还是有所保留的。
凡事都要有所对比,和李传真这几天对她的所作所为相比,小时候那一点点调教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自己千里迢迢跑过来哪里是来报仇的,简直就是特意过来给李传真送点心的,还不够他一次吃顿饱的。
李传真一只手扶在她不禁一握的细腰之上,另一只作恶的修长手指在她的腿上滑动。
听到外面的声音,陆清韫恼怒的用手捶了一下李传真的胸口,杀伤力为负,因为李传真觉得捶的还挺舒服的。
她生气的质问道:“他们在叫你什么?赫舍里泽真是谁?你还说你和那个神庙的女人没有猫腻!
你连姓氏都跟她姓了,还说永远都是我的狗?谁家狗会跟别的女人姓!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骗子,你快点放开我,你去找她啊,你还在我的床上做什么,给我滚......”
李传真翻身将炸毛的大小姐压在被子里,笑着哄道:“名字而已嘛,又没什么关系,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跟你姓,李传真陆传真都行,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就只当你的狗而已,别人哪有这个待遇。”
这般放肆的场面,陆清韫实在难以承受,她声音颤抖,小声叫骂道:“无耻淫贼,你,你还不出去将人打发了,等着让那女人的手下冲进来把我杀了是么?”
李传真一脸无所谓,她亲了陆清韫的脸颊,笑嘻嘻道:“好啊,那就让他们进来,把我们俩一块儿砍了送给城主,两个人一盘菜,我们还可以在一个碗里,多好啊,哈哈哈哈......”
陆清韫浑身瘫软,娇柔无力,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传真与她调笑一番,人却已经听话的跳下床,飞快的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打架。
她当然不可能真让这帮人冲进来看到主人这般模样。
这可是她辛辛苦苦,忍辱负重换来的福利,怎能与他人共享。
李传真来不及如何梳洗,披散的长发只得随意挽了一个髻,抄起床边还盖着陆清韫袭裤的短刀,一个纵身飞跃,就跳上房顶,她火气正旺,无处发泄,就想宰了这帮打扰她好事的苍蝇。
“找死!”
李传真悄无声息的就从房顶一跃而下,突然袭击,直接朝着那叫骂不止的侍卫头领劈头盖脸就是狠辣果决的一刀。
那侍卫唬了一跳,抬刀横挡,李传真这一刀势大力沉,如何是他能挡的住的,侍卫头领手中刀当场断裂,一条胳膊直接被李传真砍飞出去老远。
“啊!”
只听得那侍卫头领惨叫一声,跌落下马,余下众人皆是惊骇莫名,纷纷后撤,不敢上前。
李传真甩了甩刀上的血,残暴的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提刀便要冲杀上去。
一个侍卫被她吓得心惊肉跳,就这种狠人,城主大人居然要他们手下留情,不要伤他性命,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们了。
他惊怒道:“赫舍里泽真,你要做什么?我等只是奉命带你回去见城主,秩序之城有禁杀令,便是城主府中也不允许统领之间私下杀戮,你这是要叛出城主府吗!”
“那是秩序之城,混乱之城强者为尊,你们胆敢跑来混乱城找我的麻烦,就要做好随时丢掉小命的准备!呔!给我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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