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2 / 3)

拍卖会的性子,让主厨提前将餐品上齐,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几支盛得正艳的芬德拉插在铜瓶中,氛围感很浓。

“不是买,最多也就是借过来看看。”

“当然,我没提这个诉求。”

岑稚许顺手拍了张照片,不疾不徐地给她倒了一点红酒,“宝贵的时间只有随心所欲地浪费,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庄晗景没谈过恋爱,就连dating都是岑稚许在背后当军师,对于那些你进我退的暧昧推拉技巧一窍不通,也听不明白,不过苗头还是能看出来一点。

“真看上谢辞序了?”

岑稚许从不在庄晗景面前避讳心思,“倒也算不上。就是觉得他一身傲骨跟我犯冲,让人想折碎。”

岑稚许的确很喜欢谢辞序这款,不过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最初也没想过主动招惹,现在最多算感兴趣的阶段,打发时间而已。

庄晗景接受能力良好,既然该提醒的话都说了,也没必要扫兴,反正不管发生什么,她都站姐妹。

不过就是可惜了傅斯年这根好苗头,她还挺磕清冷外交官cp的。

“别人隐瞒家世,是怕对方只惦记着背景后的资源,谢辞序跟你家门当户对,干嘛搞这么麻烦。”这场戏刚演到开头,庄晗景就已经开始替岑稚许憋屈了,“而且还装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圈子里挺讲究这些的,就算是真看上他,把自己放在那么低的位置,也太不像你的个性了。”

岑稚许笑容柔柔淡淡的,“我又不是会受委屈的角色。”

“更何况,人和人之间的高低位差,也不是靠这个决定的。”

“这不是担心嘛。”庄晗景瘪嘴,煞有其事地念叨着,“阿稚你放心,要是有人欺负你,我第一个不同意。我哥第二个。”

明显夹带私货的言论,听得岑稚许无语凝噎,她一笑而过,没和庄晗景就这件事继续争论。

从拍卖会上空手而归后,岑稚许去看了几套房子,打算用来做文物修复工作室,由于不是以盈利为主的,对地段的要求不太高。

看了几套,结果却都不大满意。

既要采光通透,又要清幽雅静,最后挑来挑去,还是看上了中式庭院,地界远离市区,一池三山,移步异景,各方面都还不错。

正好还是上下叠层,将来说不定有别的用处。

付款敲定后,接下来还得琢修改硬装的事,岑稚许对于感情的事上心快,淡忘得也快,不多时就将谢辞序抛之脑后。

她大学是在国内顶尖学府读的,休了双学位,如今想起来也算阴差阳错,当初岑女士捐了七位数的科研资金,耳提面命要她跟着管理学院的教授潜心学习,结果她倒是跟历史学院的师兄师姐相见很晚,就连现在都还有联系。

得知她回国,几个还在刘老那读博的师姐开玩笑说要给她接风洗尘,群里一派热闹。

岑稚许推掉了服装秀场的邀请,欣然赴约。

阔别两年再回母校,四季更替仍旧一如往昔,研究室里还放着她以前去景德镇玩时烧的瓷瓶。

“那天看到你朋友圈说回京市了,还以为你玩笑呢。”

她们不太清楚岑稚许的真实背景,只知道她有个掌控欲极强的母亲,之所以在剑桥攻读MBA硕士,也是源于家里不得不完成的硬性指标。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岑稚许的确不应该回来。

岑稚许将带过来的资料放下,嗓音清雅,好似在说一件平常事,“我申请了休学,一年时间,想给自己放个假。”

“现在国内国外都挺卷的,要是没有生活压力的话,多gap几年也没事。”

“说起来刘老再过几年也不打算继续留校了,返聘这么多年,有些力不从心。”

“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传出消息,说一个墓窟里挖出些法华经变画的古籍记录,刘老下午还在跟校长吃饭,当晚就买了机票,换成高铁再坐大巴、最后从三轮车上摔下来,把师娘都气晕了,后来才知道,就是搞做旧造假那群人炒出来的。”

说到这里,几个师兄师姐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岑稚许也很无奈。

“你们多劝劝他,帮他甄别消息,免得老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老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石窟考古与保护,身任数职,名誉众多也是一种束缚,岑稚许记得几年前他就说过,会回到西北,直到最后一滴泪淹没在黄沙中。

岑稚许神色有些出离,为错过那副残卷而生出歉疚的情绪。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谢辞序那张淡漠沉冷的脸。

“阿稚!你从哪找到的这些绢画?”

师姐雀跃的声音将岑稚许的思绪拉了回来,众人激动地连手都有些抖,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辨察着这零星几样文物。

早些年有关石窟的瑰宝极其璀璨,只不过后来流失海外,辗转数年,有的留在了私人博物馆,有的被个人收藏家留存,岑稚许大浪淘沙,才将之带回。

她知道这些资料对于这几项课题研究的重要性,哪怕费劲周折,也不觉麻烦。

“参观博物馆的时候正巧看到了。”岑稚许故意把过程说得简单,一双狐狸眼里的光芒素净又柔软,“可惜缘分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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