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李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节哀顺变,你终究是要长大的,你父亲去了,他肯定想你好好活着,无论是家里还是集团,你都必须担起这个重任。”
其实李纯没有告诉她,吴炯连主灵都没有留下,那人下手干净狠辣,把他的主灵都击杀了,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
吴亚男上车之后,深吸几口气,有些失灵落魄。
二人到了大昭寺,求佛拜神后,吴亚男情绪好了不少。
“还记得吗?我们以前总是从那里抄小道,可惜,那条小道都已经被杂草掩埋了。”
站在大昭寺的平台边缘,吴亚男指了指不远处一处杂草。
李纯当然记得了,哂笑道:“那时候学习紧张,每个星期只有半天假,为了节约时间,都硬生生走出一条路来了。”
“嗯,我爸爸虽然去了,但是我相信,我也能走出一条路,一条不会让他失望的路。”
吴亚男给自己打了口气,往山下走去。
到了山脚下,眼看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吴亚男突然兴致来了,指着路边的小餐馆道:“还记得吗?以前我们爬上
去下来后,都喜欢在这里吃一碗猪脚粉。”
“当然记得,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啊。”李纯感慨了一声,笑道:“要不要回味一下?”
“嗯嗯,好久不吃了。”吴亚男兴奋跑了过去。
大昭寺远在郊外,附近都是村庄,小餐馆平时就靠周末节假日,人流多的时候赚点钱。这个时候,店里根本就没客人。
走进矮小的棚房,餐馆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服务员坐在矮凳子上看电视。
“咦,大肚便便的老板呢?”吴亚男左顾右盼,发现不见了儿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大腹便便老板。
“我们老板出去了,这店平时就我守,你们要吃什么?”服务员站了起来。
李纯眉头微皱,这个服务员人高马大,足足一米八五的各自,身上的服务员衣服,有点别扭,似乎不太合身。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有点像北方的口音。”吴亚男笑道。
服务员愣了一下,一秒钟之内收好了情绪,憨厚道:“嗯,我家北方的,家里穷,老板是我舅舅,我来给他打下手,你们要吃什么?”
“两碗猪脚粉。”吴亚男也不在意,开口说道。
等服务员走后厨后,李纯微微靠近,低声道:“你不觉得有点诡异吗?”
吴亚男怔住了,诧异道:“没觉得啊,怎么了?”
“我还记得,老板以前说过,他老婆是海泉市的,而且家里就一个女儿,哪里来的北方外甥。”李纯沉声道。
吴亚男微微呆了一下惊呼道:“他撒谎,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纯摇了摇头,正要说话,服务员端着两碗猪脚粉走了过来。
在他放下猪脚粉的一瞬间,李纯眉头挑了起来。
服务员手背的骨节上,生满了厚厚的老茧,平时干粗活,手背也不可能生这么厚的老茧,只有一个可能,服务员是练家子的,而且还主攻拳头!
他突然脑袋灵光一闪,下意识伸头看向后厨,只见后厨的左侧门边,露出一对穿着解放鞋的脚,是躺着的!
“不好!”
他内心一凛,刚要暴起,一道寒芒在眼前闪过,高大的服务员动作迅猛,一把寒光令人的军刀从袖子口里掉到他手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吴亚男脖子一抹。
“小心。”李纯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吴亚男,往后猛的的一拽。
“噗~
”的一声,吴亚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直接被抓得跌坐在地上,紧接着喉咙传来钻心的疼,伸手一抹,皮肤以及被割破了,鲜血流了下来。
李纯惊怒不已,刚才若是慢了一秒,吴亚男绝对要被割喉。
服务员一招没得手,眸子闪过冷冽,军刀变相,往李纯的手背狠狠扎了过去。
这一刀快如闪电,李纯缩手的话,吴亚男就暴露在刀尖上了。
他一咬牙,徒然反转手掌。
噗嗤的一声,血光四溅,匕首把他的手掌刺了个穿透。
“呃~”李纯疼得闷哼一声,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五指一握,死死扣住匕首,一拳打向服务员的门面。
服务员也没想到他这么狠辣,松开手掌,身躯往后一仰,躲开拳头。
手掌血液如泉涌一般,李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抬头,把军刀的刀头对准服务员大腿,狠狠拍了过去。
服务员眼眸闪过恼怒,不得不往后倒退,躲避军刀的捅刺。
鲜血溅了几滴到吴亚男脸蛋上,她打了个激灵,吓得脑袋轰鸣,发出一声肩膀,抓住李纯的手,惊叫道:“你怎么了,流血了,疼不疼。”
李纯连翻白眼
,一个劲吸冷气。
这尼玛,不是放屁嘛。手都被刺了个透心凉,能不疼嘛。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李纯抓住刀柄,见得服务员一个迈步冲来,一咬牙,滋拉一声拔掉军刀,对准他的脑门用力甩了过去。
服务员再次被闪身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