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胜爷孙三人也在人群里,不过他们没有资格上山,被拦在了山脚下。
能观摩斗法
的,只能是阴阳界的人,其他人,一律不准上山。
潘胜叹了口气,坚定道:“在况家老祖的寿宴上都敢动手的人,你说他敢不敢?”
潘玤默然,李纯当着况家老祖的面都敢横扫况家的子弟,今日绝对敢杀人。
“爷爷,你说那个况均成名已久,李纯是他的对手吗?”潘奕韵小声问道。
“我对阴阳界了解不多,不过直觉告诉我,况均不是他的对手。”潘胜锵锵有声道。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山巅之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
凛冽的山风,吹得所有人衣衫猎猎。
这里聚集了两千多人,只是此时此刻,安静得可怕,只有凛风的呼啸声,连稍微的议论声都没有。
“况家的人来了。”不知道是谁轻唤了一句,人群齐刷刷扭头。
况天赐带着况家子弟,一步步登上山巅,大袖一挥,坐到人群前唯一的座位上。
山巅平台的中间,有两个法坛,有画符笔、黄纸、黑狗血、朱砂等等,但凡动用道法能用上的,都在。
这两个法坛,就是给况均和李纯斗法准备的。
修道者生死斗法,不是像莽夫一样拳打脚踢,是胎光灵出体,以灵搏杀,凭的是谁道行高,谁道法熟练,谁画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