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你。” 怒音回荡在病房之中,两人僵硬着身子谁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像是默认加入了谁先动就是谁输了的游戏。 触及未愈的伤疤,贺逢年喉结一滚,喉间干涩地冒着血腥。 他缓缓垂下头,指尖微蜷,自嘲般地笑道。 “是。” “没有我,你这两年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