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买些回来,君父也要喷香香。”
“君父……嘤嘤嘤……呜呜呜……”嘉明哭得更惨了。
魏侯击似乎感觉出什么不对劲,他一边拍着女儿的后背,一边疑惑地问:“明儿,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说来与君父听听。”
嘉明赶忙止住悲声,离开魏击宽厚的怀抱,泪水婆娑地强颜欢笑:“没有,没有,女儿是喜极而泣,原想君父不许女儿前去呢。”
“嘁!傻闺女,多大点事,不就是洛邑吧?寡人哪天高兴,迁往洛邑,将周天子赶回镐京去。”
“那,女儿拜别君父。”
嘉明心中悲戚,或许此去,就是永决。
“去吧去吧!”
嘉明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魏侯乐呵呵地看着女儿走远,低头看了看自己宽大的衣裳:“看这小丫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嘉明在魏国军队和使臣的重重护卫之下,出安邑向西,下轵道,直研洛邑而去。
一队全副武装的甲士来到安邑城中盐铺巷咸安第门口,为首校尉虎喝一声:“奉君令,换防。”
不一会儿,一名黑衣壮汉从大门洞走出来,双手一拱:“请会君符!”
校尉从怀中掏出半片虎符,黑衣壮汉接过去,与自己手中的半片虎符轻轻一碰,一只威武霸气的小老虎突然出现在手掌之上,就像突然从手心冒出来一般。
“我部奉令接管咸安第,君令在此,贵部请返回窦邑。”
“诺!”
黑衣壮汉向后一招手:“兄弟们,回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