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襄城地区,将其与南线韩军隔离开来,放之到伐郑前线,既消除了隐患,又增加了伐郑的胜算。
如果襄城君继续保持这么猛的势头,还能敲打一番赖在郑国的赵国人,可谓一举三得啊。
韩侯点头:“善!待郑楚和议既成,即调襄城君北返。”
韩屯蒙却依然不依不饶:“君父,此子如此狂悖,安肯付之重兵?况韩俊岂非白死乎?”
韩侯对自己这个儿子真是恨铁不成钢,遇事就知道呜呜渣渣、喊打喊杀,城府太浅!根本不了解、不清楚自己的深层次用意。这样以后怎么能治理好国家呢?
但朝堂之上也不便多说,遂冷冷地回道:“抗命不遵之徒,寡人也必斩之!”
韩屯蒙彻底傻眼了,这,这,这是亲爹吗?韩俊真特么的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