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自己就是一时兴起,就打马南下了,根本没见便宜老爹,哪来的这劳什子官方手续啊!
俱酒更加窘迫了,这就应了那一句话:说了一句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圆这个谎言。
许异眼见晋公子的不安,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怀疑,于是进一步追问道:“公子……”
俱酒忽然长揖到地:“既然太子垂问,俱酒不敢隐瞒。外臣此来,并无国是,实为避祸!”
一言掷地,满朝皆惊。
你一个弱国公子,富家翁家的小子,避的哪门子祸?
韩屯蒙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身子前倾,双眼死死地盯住俱酒,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满朝文武也是摆出一副听故事的架势,看着这位局促不安的少年。
俱酒此时已无路可退,叹息一声,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太子、众位大夫。外臣奔韩,实有难言之隐,既然诸公垂问,外臣敢不实言?只是此事难堪,实在难以启齿呐!”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更激起了这帮人听八卦的兴趣,一个个耳朵竖得老高,几个老大夫驼背都挺直了。
没办法,好奇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