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迹。
二人见礼后分宾主落座,韩屯蒙问道:“公子,阳翟风物可还值得一观?”
俱酒拱手感谢道:“多谢太子安排周全,阳翟气象,果然不凡。更不凡者,太子声望也,阳翟百姓俱皆称赞太子高义,韩人福气啊!”
韩屯蒙哈哈大笑,刚才的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俱酒暗道,后世心理学家所言非虚,逢迎之词可释放善意,令人心情愉悦,还可强身健体啊!实在是居家旅行、绝处逢生、化险为夷、峰回路转之必备良药!
俱酒又道:“太子,俱酒近日遍观阳翟赛马,偶有所得,愿说于太子。”
韩屯蒙顿时来了兴趣:“哦?公子但讲无妨。”
俱酒道:“太子之马,确实稍逊于相国之马,故负多胜少,失金颇多。”
韩屯蒙道:“然则伯御在此,亦无法乎?”
俱酒看了看身边侍立的伯御。端木伯御立即上前回道:“回禀太子,陪臣近几日试御数场,均不理想,心有忐忑,怕耽误太子大事。”
韩屯蒙沉默不言。
俱酒开言道:“太子,外臣有一法,或可助公子有所胜出,公子可愿一试?”
韩屯蒙有些吃惊,原本寄希望于端木的御术,但没有想到这个落魄公子处处出头,难道真有过人之术?
韩屯蒙道:“俱酒公子,但请直言。”
俱酒道:“太子尽管重金押质,外臣能令君胜。”
韩屯蒙道:“适逢年末,君父有东孟之会,祭祀天地,祈福来岁。按往年惯例,会毕,有赛马之娱,彼时吾自会重质,且看公子手段如何。“
东孟之会?
俱酒闻言一呆,聂政就是在东孟之会上行刺侠累的,这个紧张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可自己还没有发现聂政的影子,如何是好?
韩屯蒙看晋俱酒忽然无语,不禁戏谑道:“公子惧乎?”
俱酒莞尔一笑,对历史上孙膑这位兵家的大谋,他还是有信心的。遂笑道:“非也非也,俱酒是想借太子之势,亦押百金,可惜此行匆忙,金不多矣!”
韩屯蒙就喜欢看俱酒这个又穷又窘的样子,这让他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闻听此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公子勿忧,区区百金,何足虑耳,吾赠公子二百金,以为阳翟游资,公子恣意游历。”
有人给钱,当然要啊!
俱酒装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拱手施礼道:“如此外臣权借太子,来日定当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