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荌永世不忘。”
俱酒连忙还礼,又道:“阿姊,不知可有何信物,若某偶遇政兄,也好示之以信,不令怀疑。”
聂荌起身在榻边寻找片刻,拿出一只铜锁置于案上:“公子,此物乃妾阿母遗物,若见舍弟,示之于锁,自当无疑。”拿出家传的信物付人,此刻聂荌已经对救命恩人深加信任,更对寻找聂政之事充满希望。
俱酒收好铜锁,又安慰几句“好好将息”之类的话,就告辞聂荌,起身欲走。
忽然“哎哟”一声,扑通摔倒。惊得聂荌连叫公子,也不顾身份之别,急忙上前搀扶。
俱酒呵呵两声,说道无碍无碍。原来是战国的跪坐之姿害苦了人,久跪之后腿脚麻木了,这点上甚至比不过聂荌一介女流。俱酒苦笑一声,暗忖道,是时候“发明”椅子和沙发了……
退出了聂荌的房间,一阵凉风吹来,树上黄叶沙沙沙地飘落一地。
黄叶飘飞中公子俱酒大步穿过庭院。
聂政,快到我的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