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每月的月利再加多一成吧。”二老夫人提议道。
王爷听了,心里在盘算,不可能只加二房的,要加就得全都加。
“王妃以为如何?”王爷先征求王妃的意思。
“王爷认为可行就加。”王妃还是老态度,王爷说了算。
“那就如了你们的意,加一成。以后要是再过不下去,本王就分家。”王爷拿出杀手锏。
一说分家,二房就知道收敛了。
王妃心里也有成算,今天查出二房从下人手里得好处,以后这条路给他们堵死了,王府的开销自然就小了,多加一成说不定还省钱了。
余元筝看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像王府这样的人家,都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在阴暗处。
长见识了。
二老夫人和二夫人见得到自己想要的,告辞离去。
王妃继续检查郑嬷嬷房里搜出来的东西。
罗侧妃看到一件是她前不久才送给郑嬷嬷的东西,脸一红。
“王妃姐姐,这是妹妹赏给郑嬷嬷的,有一次她帮妹妹办了件事,特意赏给她的。”罗侧妃找了个借口,想把这事圆过去。
而实际是她找郑嬷嬷打听消息,她想知道王妃和大公子的事。
王妃现在已经知道郑嬷嬷是什么人,已经麻木。
罗侧妃也厚脸皮把那个钗子拿走,离开了主院。
还把傻愣愣的余朝阳带走。
余朝阳整个过程一句话没说。
她这些日子心里越来越不踏实。
今天这事在前世也没有发生。
可现在那么多前世没发生的事,这世都发生了。
目前看着对她没什么影响,但她就是有一种预感,这些前世没发生的事,对她一定没有好处。
而现在世子每天很少时间在府里,她心里发慌。
不相干的都走了。
王爷才长长叹一口气。
“伺候的都下去。”王爷吩咐。
然后几个丫鬟鱼贯而出。
李管家和暗一也退出去了。
只剩四个主子。
“子棋媳妇,你看看这几包药是起什么作用的?”王爷吩咐。
余元筝上前,一一查看。
“父王,母妃,这包是迷幻药。
这包是软筋散,而且还不是立刻发作的那种,是要经过一段时间才发作的那种。
这包是避子药。”
余元筝把三种药的效果都分辨了出来。
“天杀的。”王妃一听,哭出声来。
还有没什么不知道的,儿子就是被这药给害的,害了还不把药处理掉,这是留着想用第二次啊。
“母妃。”上官子棋推着轮椅上前,轻拍着她的背,“儿子现在已经醒了,不用自责。”
“没想到这么多年,母妃身边都藏着一条毒蛇。”王妃哪里会不自责。
“是本王的错,当初就不应该让她到你身边伺候。”王爷更自责。
这事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幸好当初朝阳换了婚,让筝儿入了你的房,不然”王妃想到那个后果,心就痛到无以复加。
余元筝可是告诉过她,新婚那天算起,儿子只有半年可活。
如果不是遇到这个儿媳妇,那就真如朝阳所说了。
王妃扑到儿子身上哭得更凶了。
“父王,郑嬷嬷一死,我们还没有找出真正的真凶。”上官子棋也很懊恼,轻拍着王妃的后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让人服毒自杀了。
“本王怀疑她可能也是奸细。”王爷想得就有些多了。
“何以见得?”
“只是猜测,暂无证据。但她不畏生死,当场服毒自杀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说明她经过训练。”
余元筝也想不明白,控制王爷的子嗣能起什么作用?
难道只是为了让世子之位落到二公子手里?可是二公子也是王爷的儿子。
除非他不是。
除非他不是!
这个想法一入脑,余元筝觉得有些荒唐。
但除了这个解释,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父王,二弟真是您的孩子吗?”余元筝藏不住话,把这个想法问了出来。
“你说的什么瞎话,当然是本王的儿子。”王爷老脸一红。
但同时这话也给他指了个方向。
他也就嘴上硬一下,他用力回忆当时的情形。
如果不是他的儿子,那会是谁的儿子?
“此事本王会继续查。”王爷留下这句话,大跨步走了。
也不安慰一下哭泣的王妃。
这是不好意思了?
男人犯了错,都这么高冷处理的吗?
“母妃,当年侧妃是如何进的王府?”余元筝这才打听起侧妃的事来。
“哎,这事也是个不光彩的事。
那是十九年前,母妃带着只有一岁的子棋随王爷去平阳侯府赴宴。
那天老平阳侯过六十大寿,很热闹,宴会进行到申时都没结束。
你父王与平阳侯家的大公子关系还不错,就被劝着多喝了几杯。
结果那酒不知道是太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