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上官子棋理所当然。
“有几个护卫送我一起去,哪里就一个人了。”余元筝感觉莫名其妙。
“为夫就在马车里等你。”上官子棋说得异常坚决。他非去不可的架势。
“随你吧。但不要让人发现你在马车里,现在我还不想让人知道咱俩关系亲密。”余元筝还是喜欢闷声发大财。
如果报出神医和荣王府大公子关系特别好,那又会有很多麻烦找上门。
她只想借一下大少夫人这个关系就行。
一辆低调的马车从王府后门悄悄出了府。
余元筝还带紫月和姜花两个丫鬟去给她打下手。
没有直接去靖王府,而是在外面各种小巷子里穿梭了一段时间,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往靖王府而去。
也是走的后门,大晚上的,最好不要引起人们的注意。
进了王府,曹瑾瑜亲自在后门等着她了。
余元筝下马车时快速把车帘放下,没让人看到上官子棋也在马车里。
几个护卫护着往里走。
直接去的靖王妃所住的地方。
他们一家人早就等着了。
“见过义父义母。”
余元筝看到靖王妃的脸色更苍白了。
真的等不起了。
“元儿,你”靖王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义父放心,孩儿一定治好义母。“余元筝给以保证。
”拜托你了。“靖王无话可说。
这个家不能没有主母,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劳苦快二十年,他怎么舍得她死。
”元哥,我可以在旁边看着吗?”灵萱郡主提出请求。
“义妹还没成亲,还是不要看的好,怕对你以后的心理有影响。放心,我带了两个丫鬟给我打下手。”余元筝可不敢让一个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小姑娘看那么血腥的场面,而且还是她的母妃。
“义父,让人准备一张长条桌,把前面两条腿锯掉大约三寸长,抬进来。然后再烧些开水来凉着,再拿两瓶烈酒来。”余元筝提两点要求。
世子一听,转身出去。
没一会儿就让人抬了张桌子到外间。
靖王出去一起抬进内室。
一切准备就绪。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搞定。”余元筝开始赶人。
靖王和世子依依不舍地出去。
两个伺候靖王妃的丫鬟也出去了。
“义母,手术过程是有些疼的,但怎么也不可能如生孩子那么疼,希望您能忍得住。”余元筝还是要事先和病人讲清楚。
“元儿,义母还是死了算了,虽然你认我为义母,但你毕竟”靖王妃对余元筝是男子的身份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义母,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余元筝可以理解她,但活和死哪个更重要,都不用考虑的。
“可是,元儿,义母这辈子能遇到你义父已经值了,就是死也不怕,只是放心不下两个孩子。”
“所以您就想着两个孩子还需要您,所以什么都不用担心。”余元筝再劝。
靖王妃还是放不开。
但现在一切准备都到位了,病人却不配合。
余元筝不给她继续犹豫的时间。
亲自动手先用酒把桌子擦干净。再把各种工具也用提纯后的酒擦了又擦,放到另一张桌上的托盘里。
“把王妃抬到桌上。”余元筝指挥两个丫鬟。
出门前余元筝就给两个丫鬟培训好,一切听她指挥,不要问东问西。
紫月和姜花合力把靖王妃抬到桌上。
真的要开始了,靖王妃感觉要上刑场似的:“元儿,我”
她真的太难接受一个男子看到她的那里,不管这个男子是谁。
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她都做不到毫不遮拦地呈现在他面前。
之前因为没有直面,感觉还没那么强烈,现在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义母,其实我们谁都不会说出去,孩儿是怎么给您治疗的。您把眼睛一闭,什么都不要想,等会您一疼起来,什么都不会多想了。”余元筝竭力安慰。
有一瞬,她都想表明身份了。但到荣王府里的危险,她又生生压住。
只能对不起这个义母了。
等以后她的身份真相大白,义母就会放下今日的芥蒂。
余元筝对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
两人不管靖王妃还没完全同意,直接就把她的下裤给脱了。
靖王妃尴尬地直接闭上了眼睛。
就当死过一回了,她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
余元筝见她再没有挣扎,说明已经接受现实了。
开始工作。
用酒精消毒,然后开始手术。
“把灯再移近一点。”
紫月把灯移近。
“镜子反射过来的光对准了。”
姜花两只手都拿着镜子用于反光。
其实两个丫鬟也有些紧张。
她们从没见小姐做过这种事。
只有稳婆才会在给女人接生时会看到女人的那里。
而现在她们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