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筝听了眼睛一亮,与秦雨烟对视一眼。
秦雨烟微微点头。
这个办法也好,虽不能和亲生儿子比,但怎么也有了一层亲密的关系。
“多谢靖王爷抬爱,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余元筝上前一拱手。
事情一说定,那就抓紧时间。
当场靖王爷就进宫向皇上请示旨意。
皇上一听自己的亲弟弟要收一个义子,吃了一惊。
”以前让你多纳两个侧妃,你不纳,现在膝下只得瑾瑜一个儿子,现在嫌少了吧。”
“皇兄说的是,只是现在都快四十的人了,也就不说那话了。今天臣弟就想收个义子来分担一点瑾瑜的压力。”靖王顺着皇上的话说,但没说要纳侧妃。
“弟妹现在怎么样了?”皇上也知道靖王妃这些天身子不好,太医他也招来问了一嘴,说是妇人病,他一个大伯哥就不好深问了。
可是昨日中午去母后那里用餐,却听母后唉声叹气,他才知道弟妹恐怕这关难过。
他正想发榜请天下名医,结果还没发,弟弟就进宫来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弟弟来请他发榜,结果却是请示他要收个人做义子。
亲王的义子虽不入皇家玉牒,但身份也是非同凡响。
“哎,皇兄,可否借一步说话?”靖王叹了口气,请求道。
皇上手一挥,御书房里伺候的人都快速退出。
“怎么了?”皇上见弟弟那惆怅的样子,关心问道。
“诗韵她遇到了生死关,臣弟请了京里最近盛传的神医入府,他有办法治,但办法让人接受不了。”
“什么办法让你一个上过战场的王爷都接受不了?”皇上更奇怪了。
靖王知道,自己收个义子,没那么容易,皇上必须知道其中缘由。
他只得把余元筝说的方法告之。
”也就是你打算收那神医为义子,就是为了堵自己的心?”皇上一听就明白了。
“是。而且诗韵也不愿意。臣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只得用此权宜之计。”
“那神医你可知道他的底细?”
“臣弟不知,还没来得及查,他在京中的第一个病人就是金老大人。臣弟为此去见过金老大人,真的好了太多。
现在除了偶尔咳嗽两声,基本症状已不见。他还收了永安伯府二爷父子为学生。
臣弟又去找了余二爷。
据余蕴之说,那神医是什么药王山来的,他小时候受过余蕴之女儿的恩,所以特意报恩才通过此事给他们父子牵了这个线。”
靖王把自己打听到的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按你这么说,那小子还是个知恩图报的。如果禀性纯良,你收为义子也尚可,如果以后他要是有不轨行为,或者是别国奷细,到时再处置了。”皇上想得就多了些。
突然冒出来的神医,很让人怀疑,而且他还混迹在权贵之家,更让他想得远。
“是,臣弟会继续打探。如果他是奸细,臣弟就会直接杀了他。”
两兄弟谈好,得到皇上的赞同,靖王很快就回了王府。
靖王让丫鬟把王妃也扶出来坐在主位上。
当场就在秦雨烟和上官子棋的见证下,行跪拜认亲礼,奉茶。
“孩儿曾元拜见义父义母。”余元筝很规矩地三拜下去。
然后接过曹瑾瑜端过来的茶。
靖王夫妻接了。
还给了认亲礼。
“这个玉佩是本王的子嗣才有的。瑾瑜和瑾萱都有。
你们的玉佩都是同一块玉雕刻而成,一共有四块,本是给本王的子嗣准备的,但因你义母身子不太好,生下瑾萱就再不曾有孕,所以就一直留到现在。”
靖王还把玉佩的来历讲了一遍。
余元筝再看曹瑾瑜的腰间,果然挂着一块一样成色的碧玉。
再看自己手里的,都是同一个图案:麒麟。
“多谢义父义母。”
余元筝收了这么贵重的礼,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由此可见靖王爷对王妃的感情很深。
“义父义母,今日孩儿拜了义父母的事可否不要外传?”余元筝提了个小小的要求。
“为何?”靖王爷就奇怪了。
有了靖王府做靠山,他在京中不是更好混吗?
哪怕是个义子,那也是他靖王的义子,哪个不给面子?
“因为孩儿怕给王府添麻烦。谁家要是请医,请不到孩儿就会想办法来找义父。您是替孩儿应承呢还是不应承呢?孩儿可是收的一万两诊费。”
余元筝分析道。
“你小子,想赚钱多看几家不就行了?为何把诊费定得这么贵,很多权贵之家都请不起。就是为父都考虑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请你来。”
一万两都够王府半年的开销了。
“孩儿很懒,不想每天都出门看诊,那就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了,那种生活太累。孩儿就想做点药丸卖,赚点轻松钱。”余元筝笑着说道。
而实际当然是她行医不方便。
“既如此,那就如你所愿,暂不对外公布。”靖王也不勉强。
正如义子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