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到了给我个消息,他后面也没来消息,我又打回去,也没人接。我当他又醉死过去了。”
程亦安听见这个“又”字,连忙追问:“你给他打电话时,他是醉酒状态?他很经常喝酒吗?”
孙明德连忙点头,老实巴交的说:“他每天都喝,一喝多了还发脾气、砸东西。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根本没用。本来前些日子,旁人给他介绍了个看仓库的活计,他干得好好的,结果上个月他去了个什么同学会,回来就开始怨天怨地的,埋怨我这个老子没本事,拖累他。我……唉,他也没骂错,我确实没本事!”
话说到最后几句,孙明德眼眶泛红,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程亦安有些疑惑,但注意力很快被同学会吸引住了。
“你说的同学会是哪天办的?宋承志同学会后,你家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或者有陌生人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