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沟状凹痕,勒死的概率最高。”
说着,刘法医拉开被害人颈部缠绕的丝巾,露出紫红色的勒痕。
“凶器就是这个丝巾?”韩三火上手捏了捏丝巾的厚度。
回答他的是异口同声的“不是”。
声音一男一女,正是程亦安和吴谢池。
二人面面相觑,又默契的都不吭声了。
韩三火饶有兴趣,盯着二人左右看看,又催促道:“你们倒是说啊,来来,吴谢池你一大老爷们儿,你先说。”
吴谢池无奈,拿出法医工具箱里的游标卡尺,在被害人脖子勒痕处比了一个宽度,不到半厘米。
“你看这勒痕宽度,加上伤痕边缘有摩擦造成的血痕,应该是比丝巾更细、更粗糙的凶器造成的,丝巾结实程度能否勒死一个成年男性不讲,单说这种丝巾,拉到极限,造成的勒痕宽度也应该比被害人目前的更宽,也更光滑。”
“嗯,有道理”韩三火点点头,又扭头看向程亦安,“那程亦安你说呢?”
程亦安提起被害人肩部的礼服,有一定富余,但也不过分松垮。拨开被害人头部的假发露出发际线,假发贴合被害人的头皮,严丝合缝。
“这个被害人身形初步估计应该在一米八以上,肩宽和胸膛厚度可以判断这个人身形还是比较魁梧的,但你们看他穿的裙子,大小长度都刚刚好,如果不是特意定做,那一定是专门买的超大码女装。还有假发,尺寸合适并且贴合的很完美。”
“这和凶器是什么有关吗?”韩三火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