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家其余的人刚刚搬来。韦有富也才来了两三天,但他也没有特地跑到程渺渺家后院看那。
自己家搬进来的时候这家里明明就是空的。
程渺渺走的时候把猪随身带走了。所以啥三头大肥猪?韦家根本就不知道猪的大小好伐,呸!根本就没见到猪。
“什么?猪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呢?
我在这儿当书记十来年了,可从来没发生过猪被偷的事件。”李援朝一惊一乍的。
他也烦透了姓韦的,然后也配合着程渺渺睁着眼睛说瞎话。
反正要是因为这件事姓韦的滚蛋了才好呢,再换一个省心的书记,以后靠山屯就天下太平了。
程渺渺感激的看了一眼李援朝,“咱就说,我没在家,就有人把门给撬开了这算不算入室偷盗?
虽然说你们大队把房子给他了,但是一晚上都等不及吗?这是赶着去投胎?”
韦老太,“说谁偷盗呢,别以为我老太太没文化听不懂啥意思,不就说我们家是小偷吗?
房子是大队分给我们的,那就是我们的房子,你把东西放在我们家,就是占我们家地方了。”
程渺渺两手一摊,“你们听听,老太太承认我东西在他们家占地方了。
那现在我的东西被他们整哪去了呢?我现在别的东西不想要,就想要回我那三头大肥猪。
都知道我残废了,后半辈子就指望猪给我养老呢。要了猪命就等于要我命啊!我可怜的猪哇,你死的好惨!”
韦老太嘴一秃噜说错话了,被程渺渺抓住了把柄,等于承认他们搬来的时候家里有程渺渺的东西。
这可咋整啊?老太太都快被气成斗鸡眼儿了。不讲理惯了,都让着她,今天踢到铁板了,她遇上了比她还不讲理的。
着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就是,人家渺渺一大早上就去报案了,而且还回来抓刘杏花,人渺渺身上啥都没带,咱大伙都看着呢。”
“就是,那三头猪渺渺又不能随身带着。”
程渺渺心里话,我还真就随身带猪了。
李援朝,“韦书记,当时渺渺报案回来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这孩子走的时候带着徐小霞,回来的时候又把刘杏花带走,你可是全程都在场的。
那问题来了,家当和猪都哪去了?”
韦家人傻眼,是啊!哪去了?
程渺渺,“我不管,我的猪就是他们搬来之后才没有的,他们家不承认想霸占我的猪。
刚才我说了,那猪的命就是我的命,没有猪我就活不了,他们都要我的命了那我还客气啥,我现在就去报案。
这事整的,天天往派出所跑,没一个省心的。”程渺渺说完了还摇摇小脑袋背着手就要走。
(⊙o⊙)啥?报案?这死丫头片子报案报上瘾了是吧?
韦永富急了,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觉着这地方克他。果然这地方不祥啊!接二连三的受挫,而且还都是姓程的。
以前顺风顺水的,不知道咋回事,到这个地方之后这些人根本就不听话,也不听管,对他也没有敬畏之心。
还是自己的手段太轻了,给他等着,这几天就拿程家好好的开刀杀鸡儆猴。
“……”
“程渺渺,你说话要有根据,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这个大队的干部,是书记。
你觉得我能偷你三头猪?你看不起谁呢?”韦永富咬牙切齿。
程渺渺,“那谁知道啊!我以前又不认识你又不了解你,是不是偷儿又不写在你脸上。
大伙说是吧?”这个大伙说是吧就侮辱性极强了。
韦永富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看来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让程渺渺去报案,二就是赔她猪。
对于程渺渺这几头猪的事,他也觉得匪夷所思。
但猪确实是没了,而且是在他这个院子没的,他现在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粪也是粪了。
公安就是来了也要里里外外的查,对他的官生影响极大。
而且这件事还有可能传出去,靠山屯的新来的大队书记一到靠山屯就偷了人三头猪,这名声好听吗?
李援朝,“渺渺啊,我的建议是报案吧!人家韦书记说自己是冤枉的,咱们也不能冤枉好人,对吧!咱们用事实来说话。”临了李援朝还学程渺渺问大伙,“大伙说是吧!”
门外一片嗯嗯嗯!表示全票通过。
韦家人,“……”
韦永富觉得这个大队书记应该程渺渺来当,程渺渺的群众基础比他扎实多了。
他在心里衡量一番,一咬牙,“我赔你的猪,谁让猪在我们家丢的呢,我认了。”
“凭啥咱家赔呀?又不是咱家拿的,反了天了呢?
她个死丫头片子还能跳出咱们家的手掌心儿?儿砸,你以前的威风哪去了?”韦老太一听要赔猪就炸了。
韦永富他媳妇儿,“咱妈说的对,又不是咱们家拿的,她明显是讹咱们家,赶快把她抓去派出所。”
程渺渺突然觉得,靠山屯的极品挺卷呐!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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