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了头,其他人也渐渐活络了起来,山豹也随之出列拱手说道:“陛下,如今天下事态不明,臣以为保存实力静观其变,南诏作乱者,多于匪徒流民罢了,最强者也不过是一些民间武者不足挂齿。”
秦昊听完有些意外,这平时穿一条裤子的两人为何突然唱起了反调,无意的瞟过两人的表情,秦昊淡淡的说道:“南诏在年前已属我红警帝国,此地作乱虽不会影响国本,但是对于我国今
后发展资源方面还是有一定影响,如今只是冲击城池,但当他们真的做大,定然会对所有资源下手,这点不能不防,所以我的想法还是需要出兵将之镇压。”
巴钚尓一听到秦昊主战,一咬牙立即出列鼓足勇气吼道:“陛下,臣愿率燃烧军团出兵镇压,戴罪立功。”
刚刚开口,身后就传来诺曼的话语,“陛下,巴钚尓将军监察不明这才引发了这南诏之乱,如今虽然可以戴罪立功,但是燃烧军团肩负南诏之地的所有资源看守运输等重要职责,一旦出兵镇压叛乱,不说短时间内能不能将其镇压,如果因此而造成资源看管漏洞,像之前传来有几处矿产已被破坏占领,虽然不是很重要的几个,但怎么就不能表明是乱军的一种试探行为呢。”
“是啊,南诏大乱已成大势,巴钚尓将军这才向陛下上报,是监察不明还是居功自傲又或者是包藏祸心?”
布兰德紧随其后,言辞之间尽是指责,巴钚尓一听顿时大汗淋漓,急忙跪倒在地大叫道:“陛下明鉴,成巴钚尓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啊,南诏之事确实是臣疏忽了,但臣绝对没有居功自傲包藏祸心啊,陛下……”
巴钚尓全身颤抖,汗水不停留下额头,心中苦涩不已,身后这些人,不是从最初的就跟随秦昊的,就是半途加入但本身就手握兵权的,而剩下后进之人都是这些人提拔委任的,只有自己,在他们眼中没有一点功劳苦劳,却能独掌一个红警军团,为什么,在他们心中,只因为自己的妹妹乌云是当即皇后,而他只不过被乌云的耳边风吹上位的一个外戚而已,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也许诺曼才是第一个上位的红警军团最高指挥官,此时不踩一脚,更待何时。
“诺曼将军说的不错,陛下,南诏国内已无正规军队,任何的叛乱不过皆是小打小闹上不得台面,只要巴钚尓将军稍微留一下,就算发现不及,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军团的战斗力我们有目共睹,可是没想到,如今南诏之乱已成大势,竟然逼得燃烧军团都不能轻易出击,这是何等的不作为。”布兰德双眼死死的盯着巴钚尓,一步步走向前来,对着秦昊一拱手继续说道:“陛下,一个没有任何资源供给,没有人领导的出谋划策的平民百姓,如何能成如此大势,以臣之见,怕是有人暗中支持吧。”
布兰德此话意有所指,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而秦昊此时也看了出来,本来是讨论如何对待南诏之乱,但此时却被三言两语,扯到了巴钚尓失职之上,对于南诏之乱如何处理却是无人愿提。
巴钚尓听着身后传来的的一声声上奏,此时已经是浑身瘫软,心中已经明白,他们是要彻底的踩死自己,虽然秦昊很少上朝,但是随着红警帝国的发展,官员之中也渐渐的形成了不同
的党派,如自己这般的亲皇一系,如凌曲这样有着实权的元老一系,还有诺曼这一方面的人族军队一系,最后只剩下新进的各种官员一系,但他们都依附于前面几位身后,算不得什么。
但是他想不通的是,诺曼针对自己虽然有那么一些理由,但他如今也是独掌一军,不应该如此往死里整自己,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我身上到底牵扯什么让他们联合不放过自己。
巴钚尓想不明白,但是有什么却渐渐的有所怀疑,秦昊刚要开口,却不料台下的娜塔莎突然出列,回头眯着眼睛瞪了诺曼一眼,这才拱手对着秦昊说道:“陛下,布兰德将军此话言重了,巴钚尓将军虽然有所失职,但前段时间我国第一政令为不计一切付出,将南诏所有战争资源搬空,南诏被誉为天下粮仓,而不说其他,粮食我红警帝国虽然需求量不足,但那也却是一种可以左右战争的重要物资,再加之负荷式的开采。”娜塔莎边说边走到前列与凌曲一线,看了一眼凌曲继续说道:“凌部长,想来你应该还不知道,在这短短月余时间,南诏采矿场就因负荷运转而废弃一百多座,而这个数字还在不团攀升,可是就算这样,但资源的开采却从没停止,为什么。”
凌曲看着娜塔莎犀利的眼神,心中一颤,但还是立马稳住心神,眯着双眼沉稳的说道:“我主管全国治安,整天忙碌不已,而南诏一切事务皆有巴钚尓将军管理,我怎么会知道南诏州内发生何事?”
娜塔莎指了一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巴钚尓说道:“是么?我还以为凌曲部长知道呢?”
“娜塔莎部长,不知你这是什么意思,南诏开采运送资源问题,全有巴钚尓将军负责,就算有其他人知道,也轮不到我一个管治安的吧,我想应该去问问纳兰部长,毕竟是他在与巴钚尓对接不是么?想来南诏有何变化,纳兰部长应该清楚。”凌曲话风突然一转看向身后站在山豹之后的义渠纳兰。
正在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