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是占为己有了,还是偷偷地给姬无良继续养着?
想到这里,王源抬头寻找辛林,可辛林已经出去了,安排灾民转移的事情去了。
辛林不在,那谁能确认这个消息?
王源垂眸,喊了声:“听风!”
众人眼睛一闪,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影就站在了王源身后,躬身道:“公子。”
王源压低声音问:“曾建国可有消息?”
听风抿了抿唇,没吱声。
侯爷说了,这事不能泄露出去。
现在可是在乾元殿,听风不保证自己能进的来,别人就进不来。
况且,都不知道这大殿里藏了多少鹰卫呢。
王源扫了眼听风的表情,这是知道呢,就是不能说。
王源的脑子转了转,瞬间就想明白了。
抬头就对上了其他人惊恐的目光,后知后觉的解释道:
“这是本官的近身侍卫听风,各位都是见过的,不需如此紧张。
本官知道轻重,能进乾元殿的,就只有听风,和听雨。”
王源:呵呵呵……
百官:嗬嗬嗬……信你个鬼!
王源也不欲多解释,越解释越乱,直接起身对着小皇帝开口道:
“陛下所言正是,西山伯府的曾将军不管现在如何,曾经为大魏立过汗马功劳,能不计生死,追随威远侯顽抗倭贼海寇多年,微臣相信其对大魏的忠心。
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不妨让西山伯府的世子和二公子都进宫,同在座的武将们比试一番,陛下也好当面考较一二。”
小皇帝大喜,得到先生的肯定,实在是再高兴没有的大事了!
赶紧指着西山伯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叫你家世子和二公子,刚好还有一场比试就见分晓了,他们来迟了,可就错过比试了。”
西山伯激动的有点儿不知所措,他是万万没想到,王源、威远侯的幕僚出身的王大人,能替自家说话。
分明王一韬王尚书是他亲祖父,这咋说着说着就闹分歧了?
看着王一韬黑沉的脸色,西山伯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
建安伯扭曲着脸,再次不情不情愿地替他开口:
“启禀陛下,西山伯欢喜的一下子说不出话了,微臣替他回话,西山伯的两位公子就在宫门口候着,请侍卫通传就行。”
说完感觉嘴里的牙都酸倒了,自己这一通急赤白脸的唱念做打,完全就是个给人作嫁衣裳的绣娘……
关键是,自己做好的嫁衣裳,这货还不好好穿出来炫耀!
算了,看在女儿、女婿、外孙的面上,送佛送到西。
不然这憨厚的亲家,自己不帮着,爬不上递到眼前的梯子上去怎么办?
须臾,曾家两位公子进殿,低着头,进门就跪,都没看清容貌和气质。
等行完大礼,只见两位公子腰杆笔直的跪在地上,只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也不敢随意扫视。
只跪着的姿势,好像就比西山伯和建安伯高出了许多?
王源转头,身旁坐得是忠勇侯。
忠勇侯一眼就明白了王源的意思,低声道:“这两子行走如风,脚下有力,腿上功夫应该了得。
跪着看,腰杆笔直,有股透体而出的力量感。本侯估摸着,这西山伯府的功夫,应该是更注重下盘,就看使什么兵器了。”
王源还没太懂,忠勇侯看了他一眼,好歹有点子功夫的,常识都不懂?
“王大人,这会功夫和会打仗的将领可是有着很大的不同的。不出手的话,评测看的是他们使用的武器,出手的话又另说。”
王源还是似懂非懂的,可忠勇侯不给他解惑,忙着咳嗽去了。
另一边坐得是老卢国公,算了,留着问题回去问师傅。
小皇帝已经兴致勃勃地叫开了:“曾建安、曾建邦,你们谁先来,就在这大殿上,就与魏统领比较一下吧。”
被无故点名的魏英健身体一抖,为什么是我?
就因为我功夫不行?
可我脑子好使!
好歹我是骁骑营统领,陛下你不能欺负我功夫差就给这俩小子喂招。
一不小心输了,我魏家的脸往哪搁?
想到这里,眼睛四处瞄,看到卢钺赶紧推辞道:
“启禀陛下,微臣功夫不行,按建安伯所言,曾家两位公子必然身怀奇技,怎么也得是身手敏捷之人才能与之匹敌,微臣建议请卢将军出战。”
一番慷慨激昂陈词,卢钺心满意足,拍了拍不存在的灰,直接越众而出了:
“那就让微臣来领教一下曾家两位公子的非凡武艺吧。”
老卢国公松弛的面皮抖了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王源心下好笑。
曾家两位公子起身,两人看了眼比自己高大魁梧,也比自己年长的卢钺,对视一眼后,曾建邦站到了一边,独留世子曾建安眉眼淡淡地与卢钺对立。
“如此,多谢卢将军赐教。”
卢钺看了看退下去的曾建邦,也没说让他们两个一起上的大话:“用全力,本将不会手下留情。”
瞬间两人就缠斗在了一起。卢钺人长得威武,功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