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笑话,天大的笑话!战王?哈哈哈哈……”
孔祥熙望着乾元殿内好似忘了自己处境的大魏官员,坏心的提醒了一下。
“呵呵呵,你们继续,让老夫看看还有什么离奇的事情会发生。”
所有人看了他一眼就转头,继续看着曹德福。
曹德福拿起第三份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侯犯上作乱,毒杀朕,为害大魏江山,褫夺镇北侯封号,按律当斩。
着三司缉拿,其三族以内抄家流放,赦七岁以下幼童和妇孺。太后幽居慈宁宫,钦此!”
又一次被震惊,陛下的身体,居然是镇北侯下的毒杀?
镇-北-侯?
怪不道几天前慈宁宫被皇后抄了!!
怪不道就凭孔家那些歪瓜裂枣居然能闯入皇宫!
原来是镇北侯!!
为什么啊?!
他犯了多少大错,陛下都看在太后的面上,宽宏放过了,只是让他交了镇北军的军权而已,就造反了……
“喂不熟的白眼狼!齐守疆!你快掀开棺材板看看,你瞎了眼了,将齐家百年基业交到了真么一个龌龊东西的手里!啊……”
顾太傅愤怒地直接跳脚就骂。连已经埋到地底十年的老侯爷,都拉出来骂上了。
骂着骂着悲痛到不能自已,大魏啊,还剩几个老臣了?
虽然政见上自己和镇北侯从来不统一,但都是大魏的肱股之臣啊!
都是那个年代,一起在圣祖皇帝的目光下成长起来的大魏柱石啊!
就如他们的名字一样,镇北侯齐守疆,就守着大魏的北疆,开疆扩土!
而它,顾随骞,随驾在皇帝身边,出谋划策,稳固朝堂。
一文一武,本是大魏的基石。
可今日,居然让他听到,镇北侯、毒杀皇帝!
三观崩塌的一塌糊涂,顾太傅不知道往后还怎么屹立在朝堂之上!
顾太傅悲痛着,其他官员一声不吭。
本来还不知道,被圣旨这么一说,那这个时候,估计镇北侯就在皇宫外等着呢。
谁有这个胆子敢领旨缉拿镇北侯?
曹德福安静地望着百官,良久才道:“既然没有人领旨,那陛下说了,毒杀皇帝,百官慑于镇北侯威压可以不吭声,但太子必须领旨,这是杀父之仇。”
说完,曹德福将圣旨卷拔起来才入了自己的袖筒。
孔祥熙失去了耐心,挥挥手道:“大魏皇帝,你可别搞错了,你中的这个毒叫做情蜜,出自南蛮。是我南蛮皇室的秘药。
你不考虑一下,将孔家也写进你的这些圣旨里吗?让你那三岁的太子来找孔家报父仇吧。”
皇帝费力睁眼,又无力地闭上,曹德福看了眼皇帝的表情道:“不必,孔家没有资格上到圣旨里。”
孔祥熙怒了:“一个阉人,不识时务,敢嘲弄孔家,找死!”
说着手一挥,身后跟着的人马迅速闯入乾元殿。
孔祥熙在拥簇中走上丹玺,居高临下的看着面色青紫的皇帝道:“给你一个好死的机会,写一份禅位诏书,怎么写不用我教吧?”
皇帝闭目养神,连眉毛都没有抖动一下。
都这样了,死了就死了吧,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孔祥熙看着眉眼不动的皇帝,脸色扭曲道:“来人,将他给我拉下去,跪着!”
百官怒:“竖子,岂敢!”
孔祥熙狞笑着:“岂敢?我这还不叫敢?你们都眼瞎了吗?还不拉下去!”
孔祥熙身后的矮子兵不敢耽误赶紧上前,一伸手,一阵剑光闪过,几只手腕带着喷涌的鲜血砸落在地上。
有一只刚好掉在了孔祥熙的袍子上,被鲜血喷了一身,孔祥熙吓得抖着手跳开,尖叫声差点刺破影子的耳膜。
孔祥熙以最快的速度跑下丹玺,返回矮子兵的护卫里,指着皇帝声嘶力竭道:“给我上,把他给我从皇位上拉下来!”
突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殿外快速靠近。
所有人转头,就看到,又一波列队整齐的人马迅速穿过乾元殿门口那一堆矮子兵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太过眼熟,尤其帽顶上高高竖起的红缨,不是大魏正一品的大将军镇北侯是谁?
身侧跟着的是镇北侯世子,以及一个个身穿镇北军服饰的各级将领。
身后乌拉拉地看不清有多少兵力。
镇北侯龙行虎步,带着列队整齐的人马恍若无人地穿行过来,望着护在孔祥熙身边的寥寥数人,擦了擦手上溅到的血迹。
孔祥熙望着刚才还护卫着自己的兵,转眼间就变成了满地的尸体,面上浮现的笑意缓缓消失。
望着镇北侯嘴角的得意的笑,居然连一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刻,孔祥熙终于知道自己心里不安的是什么了……
镇北侯看着孔祥熙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的笑逐渐绽放,又快速收敛。
他策反了骁骑营,神机营的重型武器要驻守京城几个城门,兵力分散的厉害。
余下的兵力也被自己的人带着还在满城剿杀孔家余孽。
就放了卢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