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他将一个递给荀歆,另一个则双手捧着。
“荀公子,王某人的心意,都在酒里了,先干为敬。”说完,他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荀歆也抬了抬酒樽,轻轻一抿:“敬王侍郎。”
“荀公子,王某有个不情之请。”王复放下酒樽,就道。
“请讲。”
“圣人有旨,能破解枋头道的,有重赏,所以,不知荀公子愿不愿意,明天随王某进宫,在北凉使臣面前,破解枋头道。以告诉这些凉人,我大楚,亦是人才济济。”
“王侍郎是想让歆,去与凉人比试?”
“是啊,这次北凉使臣进京,是为了解决,兖州、豫州的归属问题。”王复道,“他们提议,与我们比试机巧之术,谁能获胜,谁就得到这两州。”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北凉和东楚两国,已经就这兖、豫两州的归属交战十余次,却始终没有一国,能牢牢占据这两州。
“我打听到,北凉人已经破解了我们的六子联方。可若非荀公子相助,我们至今,也拿这枋头道没有办法啊。”王复满脸感激地对荀贺道。
“荀公子,这不仅是为了国朝的利益,对荀公子日后的仕途,也是有益的啊。”王复道。
“好,我随王侍郎去。”荀歆说着,指了指雅间,“另外,这酒,与屋里的菜,倒是绝配。”
王复会心一笑,拱手道:“多谢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