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好啊！”
姜舒淡笑一声，“人被逼到一定份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谁逼你了，你少在这胡说八道。”陆氏边说边往外走，出了屋门，站在院子里小声嘀咕，“我还治不了你了，你给我等着！”
傍晚，姜舒炖了人参鸡汤，端到春早房间和她一起吃。
喝了半碗，她就有点油腻犯恶心。
“小姐，你又不想吃东西啦？”
“我在思考。”
“啊？”
姜舒没有胃口是一方面，她确实想到了要紧的事。
她看着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春早说道：“我想尽快从家里搬出去。”
“我也是。”春早发愁，“可是咱们有什么办法？”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姜舒勾唇，“附耳过来。”
隔天一早，姜舒便出了门。
她走了没多久，姜云瑶也带着丫鬟秋月出来，悄悄跟上了她。
不过这二人蠢笨，跟得太近，很快就被姜舒发现了。她干脆随机应变，装作不知情。
到了协芳院，姜云瑶眼看着姜舒走到那瘸子面前，她露出满脸厌恶，“就这残废，居然还妄想娶我！”
“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秋月也很嫌弃，呸了一口：“奴婢瞧着他跟大小姐这残花败柳，才是绝配。”
“就是就是，反正他俩都是没人要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