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姚光靠在墙上,吊儿郎当的扫着姜舒。
秦香兰心中恐惧,更担心她会连累姜舒,便抹干眼角的泪痕,强撑着道:“晚晚,我没事。你快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姜舒拉住她,“你想过离开他吗?”
秦香兰呼吸一窒,难以置信的道:“你说和离?”
“对。”
“他不会同意的。”
他会打死她,不,是会打死她们娘儿俩的!
秦香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吓得她立刻推开姜舒,嘴角发白。“我要回去了,晚晚,方才的话你就当没听到。”
见劝她不住,姜舒便将自己的手帕塞到她手上,顺势抱住她,轻声道:“你若需要帮助,让人将帕子递给我就是。”
“谢谢你,可我真的……”
不用二字还没说出口,姜舒便转身离开。
回到马车上,她甚至还能听到院子里的打骂声。
这院墙仿佛一座牢笼,困住了秦香兰。多年来她奉行三从四德,胆小怕事,又认为家丑不可外扬。
很可怜,却不敢反抗。
重点是这种事没法劝说。
只能等当事人自己想通了,否则,别人讲什么都无用。
姜舒叹了口气。
“小姐,还去协芳院吗?”
“去。”
穿过这条街,便抵达协芳院。
此时,已过问诊的时间,看病的人陆陆续续向外走。
姜舒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